手柄有一圈细小如利齿的倒钩。他向元昊行过礼后,就走到了米禽牧北前。
“这是要有肉菜了?”群臣们忍不住窃窃私语,更加期待起来。
父皇要什么?难真的要把牧北成菜?宁令哥惊愕不已。
只见御厨抓住半扬起的肉棒,将铜签对准暴地了去,仿佛手里就只是一块材。
“呜呜……”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米禽牧北底忍不住搐,垂在前方的肉也像到害怕一般弹起来,打破了被起伏的金带着动的节奏。
铜签到底,未及倒钩,看来是长度还不够。御厨也不急,耐心地将铜签拉一半,再来回动起来。
“嗯……嗯……嗯……”前后双齐,米禽牧北迅速被浪吞没。
哪怕是全被红绳捆得死死的,也能看耸的脯随着动的节奏快速起伏,两只乳尖地晃动,紧致的小腹一收一鼓,颤动的双向前卷翘,更别说唯一还能动的脖颈不断前垂又后仰。整个人仿佛是条垂死挣扎的蠕虫,在加的愉中绝望地着最后的扭动。
连续的刺激让阳胀得通红,也伸展得越来越长。过了一会儿,米禽牧北浑又是一紧,御厨觉肉棒在手心猛地胀缩起来,见时机已到,便将铜签再次一到底。这一,那圈倒钩恰好钻肉,他再向后一拉,整跟肉棒就被生生扯直,保持在近一尺的长度。
“呜――!”米禽牧北阳难,全被铜签堵了回去,现在又被倒钩刺最的位行拉扯,简直钻心地痛。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这只饱受各种摧残的阳已经快走到它苦难的尽,很快就能彻底解脱了。
“嗯……现在正是风味最佳之时。”元昊淫亵地笑。
肉里的金升起来到最深将整个人牢牢叉稳。御厨左手拉住木手柄,右手摸腰间一把小刀,看就要朝那肉棒割。
“父皇!”宁令哥突然跪倒在地,“求父皇手留!”
元昊甚是不悦,“你要为了一个罪,扫朕和众位大臣的雅兴吗?”
“罪?”宁令哥惊讶地抬起。
“皇儿啊,”元昊故作耐心,“寿宴是你安排的,让这罪为朕的寿宴助兴,也是你的主意。他犯了欺君之罪,本就该死,是你提议让他将功赎罪,现在为何又反悔了呢?”
“我……”宁令哥明白了,元昊要他尽心筹办寿宴,竟是这个意思!可他又能如何争辩呢?若他现在当众揭穿米禽牧北的份,只会害他败名裂,永远被世人用异样的目光凝视。事已至此,也只能寄希望于米禽牧北大的自愈能力。只是不知这一次,他还能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