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可怜的牧北……
宴席刚开始不久,大臣们还未吃到主菜,元昊就叫停了歌舞。
雄姿英发的少年郎在禁锢和淫中沉沦,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宁令哥却是悲愤交加,气得浑发抖。
“嗯……嗯……嗯呜……”大的黄金“手臂”在被行撑开的肉里得越来越猛烈,盔遮挡的沉闷呻也逐渐从若隐若现变得清晰可闻,接着愈发昂起来。
侍们的话,米禽牧北不禁骨悚然。怎么觉他们像是在理……材?
他端着酒杯,惬意地说:“诸位卿为朕祝寿,朕心甚悦,有稀世珍馐与诸位分享。来人,呈上来!”
随着盔里一声失控的长啸,被紧缚的胴也微微一抖,那朵牡丹花竟然腾空而起,像个白的绣球一样被抛起。它的周围是四散的白沫,烟花一般在大殿的天绽放开来。
摇手柄的侍已经满大汗,可他丝毫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卖力。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达成了元昊所期待的效果。
一连三天,他滴未,只靠中灌的酒续命。他一直在醉醺醺的状态,时晕时醒,疼痛的腹也越发麻木,只记得自己全又被冲刷了几次,连本就稀疏的绒也被剃得净净。他觉自己已经不是个活人,而是一块用酒腌泡的肉,只等制备妥当,就可以供人宰割烹饪了。
果然每过一个时辰,米禽牧北都要重新经历一次排解之后立刻又被更的新酒灌注灼烧的过程。排来的残酒一开始还有腥臊味,后来逐渐变得只剩纯粹的酒香。
侍们推着一辆特制的手推车来到大殿中央。这辆车有一人多,由镀金铸铁打造,车是一座固的支架,支架上吊着一个赤的男人。这男人虽然看上去有些消瘦,但骨骼段一看就是习武之人那种健,肤却又生得白白。他着全封闭的黄金盔,双向上折叠,穿过腋,双脚在脑后交叉,脚踝被红的麻绳绕了好几圈绑得结结实实,整个就是通过这个绳结吊在了支架上。他的双臂向后抱住双,双手于背后交叉绑在一起。手臂、大和腹则被更多红绳紧紧缠绕,整个人被完全固定住,没有丝毫挣扎的可能。那些绳结顺着肌肉的纹路,勒的凹槽,丰腴的更是被绳交叉勒成两个饱满紧实的肉球,粉的乳尖在挤压微微翘起。再往看,温玉般的阳向斜上方立,端盛开着一朵洁白的千叶牡丹。而最面的,则串在一支如成人手臂布满细密颗粒的金上。随着车轮动,金起起落落,埋在后中上穿梭,颗粒间糊满摩而起的白沫,还在缓缓向淌。
车停后,金的起落也停止了。大殿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元昊一个指令。
终于到了元昊的四十寿辰。上百名官员齐聚在皇大殿,酣歌畅舞,纵声。宁令哥把寿宴安排得井井有条,每一程序都亲自把关,生怕哪让元昊不如意。可他不知的是,在他设定的程之外,元昊还有自己的特殊“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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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首领赶紧跑过去接住牡丹花,对着元昊跪,声念:“天女散花,圣洁无暇。此乃上天降延绵恩泽,喜贺君上寿辰。祝君上福寿无疆,大白国永世
他在心里着血泪呼唤,却又不敢暴米禽牧北的份,只能紧拳暗自对元昊怒目而视。
元昊递神示意,一名侍就抓起小车一侧的手柄转了起来。这一,金重新开始了上动。
在众人垂涎的注视,那支玉青筋缠绕,变得更加红诱人,直直向上扬起,上的牡丹也更显艳。周的肤覆上一层薄汗,泛起晶莹的红光,绳结隐隐的勒痕也多了几分妖娆。不知不觉中,大殿开始弥漫一甘醇又独特的酒香,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那些大臣们看得睛都直了,纷纷猜测这应该就是元昊的那个,只是没想到元昊竟然愿意在自己的寿宴上跟众臣一起分享。果然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宁令哥听着一愣,他不记得准备了什么稀世珍馐。当他与众人一同抬看向大殿正门时,现的景象却让他如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