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禽牧北又在铜床上被晾了一夜。第二天他被xiashen的chu2gannong醒,迷迷糊糊睁开yan,发现元昊正在拆掉绷带,检查他伤kou的愈合qing况。
果然没让元昊失望,阳genxia方那条长长的剪kou已经完全长合,只能隐隐看chu一丝红印。后xue里暗红的填充布料被chouchu来,xuekou立刻充满弹xing地收缩成一朵小chu3菊。唯独沾满xiati的血渍污迹还保留着昨日那些疯狂残nue的痕迹。
元昊并不急于对这一chu1多zuo什么,而是拿chu一ding纯金打造的tou盔。
这dingtou盔几乎全封闭,从额tou到xia巴都是人脸的形状,只在yan睛chu1开两条小feng,鼻zixia方有两个通气孔。面罩可以从两边揭开,nei侧嘴的bu位竟是一gen阳wu状的金棒。
元昊将米禽牧北的长发盘起,连tou带发一起枕jin拆开的tou盔后半bu,然后命令dao:“张嘴。”
米禽牧北自知反抗是徒劳,只得顺从地张大了嘴,将假阳genhanru。面罩盖xia来,那gen金棒直ruhoutou,让他难受得想吐。yan前的细feng也让他视野受限,只能看向正前方。
吧嗒两声,元昊在颈侧锁住了tou盔,一gu禁闭的恐惧gan油然而生。
元昊将他遮脸禁声,想必是准备用这样的方式带他去寿宴。那定是一场淫乐之宴,不知等待他的又将是何种折麽。
“米禽牧北,”元昊开kou,不再叫他“小luannu”,kou气也变得更像君臣对话,“事已至此,朕跟你zuo个交易。只要你好好pei合,为朕的寿宴助兴,结束之后,朕就放了你,如何?”
“唔……唔……”不能言语的米禽牧北赶紧diantou,尽guan他心中仍有疑虑。元昊在发xie够了之后终于肯放人,难dao真的是因为宁令哥?
“好,那这三天,你就好好准备吧。”元昊丢xia这话,扬长而去,米禽牧北未能看见他脸上阴鸷的笑容。
他刚离开,就立刻jin来了其他人。米禽牧北从细feng中看到,大概是三五个nei侍。原来元昊现在就把自己的脸遮起来,是这个目的。
那些nei侍搬来一个大木桶,加满了shui,然后把米禽牧北从铜床上放xia来,扶到shui中沐浴。让他松kou气的是,这似乎是正常的洗澡shui,huahua的还有澡豆的香味。看来他们的确就只是想把他洗gan1净。
nei侍们一丝不苟地给他搓澡,尤其是前xiong和xiashen,他甚至gan觉自己从未被伺候得如此舒服过。
洗完之后,他又被带回铜床上锁起来,只是铜床已被刷洗gan1净,那些铜钉也收了jin去。尽guan床面冰冷jianying,这已经让他gan觉像是受到了恩赐。
呵呵,原来人在被打碎尊严之后,甚至会对施暴者gan恩。
随他们怎么折腾吧,反正只要熬过了寿宴,他就自由了。
不一会儿,那些nei侍抬走木桶,又搬来一些大坛zi,米禽牧北立刻闻到一gunong1烈的酒香。这是要zuo什么?难dao要把他灌醉?
那些酒的确是要灌ru他tinei的,却不是从他上面的嘴。
只见nei侍们熟练地拿来灌chang的qiju,先是将一gen细铜guancharu他的mayan,缓缓向里推jin,最后jing1准抵达关卡。米禽牧北几乎是xia意识地放松腹底,让那gen铜guan直runiao脬。这一切zuo得如此自然,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调教chu了xingnu的本能。而这些nei侍也cao2作娴熟,看来元昊的其他luannu都是交给他们chu1理的,只因自己shen份特殊,元昊才会什么事都一个人亲手zuo。
接着又是一gen铜guancharu后xue深chu1。然后两genguanzi接上两个nang袋,袋中灌满了从坛里舀chu来的酒。醇香四溢的烈酒就这样从他底xia的两张嘴里喂了jin来。
“呜呜――”烈酒刚一ru肚,米禽牧北就gan觉腹中像dian燃了火一样灼痛。
在父亲和元昊手里,他都被这样前后同时灌过,可灌酒还是tou一回。没想到酒的刺激比当初父亲用的辣椒shui还要qiang烈。
一阵痛苦的呻yin后,他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原来酒从xiashenjinru,也跟用嘴喝一样会醉人。或许是酒jing1麻痹的作用,灼痛gan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那两chu1容qi被撑满引起的胀痛。他本能地想要排xie,却被人拿着一大一小两个cu糙的木球saisaijin那两个孔xue,死死堵住。
“君上吩咐了,每个时辰都要换一次酒。一定要把这里面都洗净腌透,不能有其他异味。”
听到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