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层层撑开抚平,变得越发松,粘稠的争先恐后地浸满开来,混合着涎四溢而,方寸之间泻如涌。
元昊边边啜,品得酣畅淋漓,不禁赞叹:“妙啊……鲜活的肉比煮熟了更有滋味。”
米禽牧北被后涌来的阵阵浪冲刷,却又暗生恐惧,不禁浑发抖。谁知元昊会不会突然发癫,一把他的菊肉咬去,再给自己掏一回。
不知吃了多久,已被元昊得微微凸起,张着红小嘴满晶莹的淫。元昊还未尽兴,托住少年的前将他成跪趴的姿势,后翘成一座小山,再拉开他的双,将脸埋了之间。
“啊……”米禽牧北顿觉胆寒,因为元昊的上了他的卵。
“不要……”他又是一缩,寿宴上被绞碎卵的酷刑猛地闯脑海。
“别紧张。”元昊戏谑,“这一次朕不会跟人分,朕要吃完整的。”
“啊!”米禽牧北吓了一,还没来得及阻止,半只卵就被元昊吞了嘴里。
不过,元昊并未用力,只是咬住糯的袋轻轻挤压,灵活的隔着薄将那只溜溜的卵在嘴里捣来推去。
“嗯……啊……”米禽牧北着,柔的腰被元昊嘴里的一次次捣激得起起伏伏。
又吃了半盏茶的时间,元昊把米禽牧北抱着翻过来,继续埋起肉的另一边。
米禽牧北被挑得涌动,两只脚不自禁地在地上蹬蹭,时不时抬起湿漉漉的。
“怎么,这就想要了?”元昊淫亵地一笑,“朕还没吃够呢。”
米禽牧北陡然惊醒,带着恐惧看向前这个吃人恶。他只恨不能把这个暴君碎尸万段,又怎么能主动向他求呢?
元昊却转而抓起那只羊脂玉似的肉棒,“看看,小家伙得多直,比之前那还要长,味也一定更好。你说,朕应该先吃哪呢?”
“不……不……”米禽牧北颤栗地摇着,虽然大概明白元昊这一次不会真的再吃了他,但一想起寿宴上遭受的一切就让他惊魂难定。
“那就从面吃起吧。”元昊张开血红大嘴,猛地咬在了阳的底端。
“啊!”米禽牧北惊呼一声,那传来一阵钝痛,却并未持续太久。
元昊在粉白的玉上留几个浅浅的齿印,接着便用舐,仿佛在抚平那疼痛。他转着圈那棒,时不时再轻咬一,或者用牙齿在上刮蹭。
“啊……啊……停……不要了……”米禽牧北双手攥紧拳撑在地上,两条不由自主地蜷在两侧晃动。被残的恐惧始终盘旋在脑中,但遭受的烈刺激又让他越发沉溺在淫海中罢不能。
此时元昊的嘴已经来到了端。他停来,垂涎三尺地了一鲜滴的粉红,不禁回味:“朕吃过这里,这是整个阳最的位。”
“不要……不要……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