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沉默片刻,继续用手指撑开肉抚摸菊,“能过寿宴,是你的本事。朕既然答应了要放你,当然不会言。不过,是有条件的。”
他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
悬挂在手推车上的米禽牧北像是自燃一般,被一团白光包裹着,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突然,上的绳索断裂,那团光掉到了地上,接着渐渐展开拉长。
他理智上想要抗拒,扭动腰肢试图摆脱元昊的脏手。可那姿态看在元昊里更显妩媚,让他愈发兴奋了。
“哎呀,朕的小狐仙怎么哭了?”元昊伸手去抹他角的泪,他却扭过去,不愿元昊碰他的脸。
“朕知,你还在怨朕。寿宴上那样对你,原是过火了些,其实朕还是疼你的。”元昊故作怜地说着,手指又沿着脊背游走到间,在细的肉里来回摩挲,“罚也罚过了,你也没事了,不如我们重新开始。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一定对你温柔相待。”
他咽一唾沫,巴巴地跑过去,蹲来向少年的玉伸手,却突然变得小心翼翼,仿佛前是一件极易破碎的瓷。
元昊抓着他的双,着嘴唇一笑,“那就让朕再好好尝尝吧。”
他的指尖放在翘的尖上方,将未。就在这时,少年的晃动了一,一半香自己就蹭到了他的掌心里。酥柔的手,让他周都像化了一般。
难死而复生,换来的只是继续委于这个暴君吗?
米禽牧北一时又羞又恼。他这新肉仿佛完全就是为淫事而生,比之前还,任何刺激都会让他不受控制地献媚逢迎,无论对方是谁。
他一手指突然深藏在细沟里的泉,引得那底本能地一缩,将侵紧紧夹住。
哪怕是之前那个少年尤,也从未如此妖冶媚人,让他看上一就神魂颠倒,不可自。
“呵,”米禽牧北冷笑一声,“君上既已知我不是人,还敢碰我?”
米禽牧北想撑起来,却被他住了背,“别动,让朕好好看看。”
有那么短短一阵,元昊觉得在那团光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一只动,尖尖的嘴,三角的耳朵,细长的,茸茸的大尾巴……
再一眨,白光散去,地上侧趴着一个少年,仙姿妖娆,光洁如玉,没有半瑕疵。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背脊一条的凹槽从发丝底延伸到洼陷的腰窝,再随着丰的后翘起,直至贯幽深的沟。
米禽牧北听到这话不禁打了个冷颤,生怕元昊又被激起了。
“嗯啊……嗯哈……”后再次被侵,米禽又不由自主地呻起来。
元昊的糙又有力,将紧闭的蛮横地挤开,尖深甬,暴地搅的肉。那圈皱褶
米禽牧北只得无奈苦笑,看来自己借助半副躯壳重塑肉的过程,都被元昊目睹了。
“你果然不是凡人。”元昊轻住他的,气中没有丝毫厌恶,倒是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欣喜。
元昊心烦意乱地回到密室,推开门时,却迎来一刺的白光。他意识地闭了闭,再透过门仔细往里看,顿时惊掉了巴。
至于米禽牧北的事,宁令哥和米禽岚邵是断不会把真相公之于众的,李宁明可就难说了,毕竟他无利害牵扯其中,也不是非要保全米禽牧北的名誉不可。他刚才那话,不是威胁是什么?
元昊手指,指尖从那花心里牵一缕粘丝,他竟忍不住将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品尝——有咸,还有一种特别的鲜香。“嗯……新鲜肉的味原来这么甘。”
元昊有大的灵符护,自然不怕妖。而自己现在的状态,怕是比凡人还要虚弱。他凡胎被毁,封印也随之瓦解,丹彻底觉醒,算是变回了真正的妖。可为了重塑肉,千年修为几乎耗尽,他现在只能勉维持人形。要是这个时候元昊再杀他一次,他绝无再活来的可能。
“唔!”
那是一只……白狐?那可是祥瑞啊!
“朕是真龙之,妖有何所惧?”元昊迷迷地笑,拈起他后背的发丝缠在指间玩,“更何况,你是白狐,是我大白国的祥瑞,是天底最诱人的妖!”
“嗯……”米禽牧北意识地轻一声。
“君上不是答应过,寿宴之后,就会放了我吗?”米禽牧北忍着里的瘙咬牙说。
手指被湿的肉包裹啜,连来都费劲。元昊惬意地气:“这么会,不愧是狐妖之啊。”
越目无君父!唯一的两个儿怎么都跟自己不是一条心?
他用力掰开两片,竟低,把脸埋去,用嘴住的菊,伸往里探。
元昊的心顿时动起来,噗噗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