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在怀里轻声安:“宝宝很棒呢,不过至少今天,宝宝的小肉棒不能再什么东西了哦。”
神志不清的丹恒那里听得去他说话,虚弱息着靠在景元怀里,哽咽着应了两声,全然不知自己答应了什么。
直到一银质的棒被缓缓还在翕张的,另一直直抵着膀胱戳刺,酸涩才让丹恒彻底清醒过来。
“嗯!?什么东西...”
“别动宝宝,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都要把这个小孔堵住吗?”
“可是...好酸,有涨,去好不好...”丹恒弱弱哀求。
“不可以哦,这是练习的一分。”景元无拒绝,并且腰磨了磨心,惹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
景元架着丹恒站起来,鸡巴还牢牢在小教授的里,这个稽的姿势却让丹恒浑酥,被景元班托着走到浴室洗漱,两人在其中免不了又是一阵亲密,硕大的镜面中是两人紧密结合的。丹恒闭着睛不敢细看,又被景元托着脖,迫他把这淫乱的画面牢牢记在脑里。
镜里的人儿面红,角眉梢都是后的绯风。赤的上是红的印,遍及全的吻痕咬痕缀着这副白皙的躯,翘起的肉棒中着一棒,堵住了什么想要来的东西,或是,大概只有丹恒自己知。
洗漱完毕,早餐已经被送到了卧室,景元搀扶着他的小教授坐在椅上。不对,是景元自己坐在椅上,丹恒只能牢牢被在大肉棒上不得脱。
“唔嗯,又,有觉了...”丹恒羞耻的开,忠实的描述自己花的觉,这是刚才景元的要求,他必须完整仔细地报告地一切变化,有所隐瞒就会被的大鸡巴着狠一顿。
一向敛自持地教授只能羞耻的开,结结巴巴地说这些淫乱话,羞愤死。
“很好”,景元鼓励一般,喂了怀中人一海鲜粥,动作轻柔稳重,仿佛一个知心人,完全看不他的肉棒还着在人得里。
雌被得满满得,也未能幸免,丹恒觉自己现在像被穿在签上的肉,无助的等待被客拆吃腹的命运。
任何轻微的动作移动都会让的大鸡巴摩到花心的媚肉,带来一阵无法解脱的酸胀与酥麻快,丹恒几乎要溺死在这样汹涌而连绵不断的快中,被景元带着在中起伏跌宕,花浸的汁连绵不绝,湿的心总是忍不住的颤抖痉挛,必须保持分的摄防止脱,这样一来膀胱的压力又增,酸胀简直要疯可怜的教授。
偏生景元喜这样结合的姿势,他扣住怀中人的细腰肢,架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享受这种牢牢掌控人的觉。像一个被纵的傀儡,失去了主人的丝线控制就会颓然倒地,失去神智,失去价值。景元喜这种掌控丹恒的觉,是完全的占据。受他每一的战栗与痉挛,并赐予他随时随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