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夹得真紧,这么喜被吗?”
然而今天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于是景元更加有恃无恐,大手附骨之蛆一般死死压在小教授的小腹上,挤压着里面的小包,惹得人止不住的打着颤。
“啊嗯!!去...去了!啊啊啊啊呜...景元,呜呜呜...”
景元索推开被,抱着人靠坐在床,丹恒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跪坐在鸡巴上,上半乖顺地趴在景元,随着景元重重地发或重或轻的呻,双手不自觉地环着景元的脖颈,失神迷离的眸被景元尽收底。
“宝宝,可以直接来哦。”景元诱哄。
丹恒愣愣的看着他,光泛滥的眸微微失神,着迷发似的。景元金的眸像有什么力一般,漩涡一样引着丹恒沉沦意志,呼越加重,丹恒鬼使神差般乖顺的,鼻尖发一丝闷哼。
丹恒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尖叫着,随后像断电一般在景元,半晌没了动静,只是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搐,受的快余韵。
不等丹恒回答,景元猛地加大了力,狠狠摆腰冲撞那贱,同时死死扣住丹恒的腰肢合着的动作将人往肉棒上狠掼,硕大的死死着花心摩转,直到微微张开的小里去,大鸡巴被小的越加胀大,细难耐的颈发着抖贴上去想要把那炽的肉棒去,丝毫不顾主人正经受怎样的折磨。
景元就着的姿势,把
收紧的括约肌被慢慢放松,丹恒受着在膀胱中汹涌翻,在景元的压被裹挟着冲,那种酸涩而又畅快的觉让他有些着迷,酥酥麻麻的电从小腹顺着每一丝神经泛及全,丹恒突然狠抖了两,发一声悠长的叹息似地呻,微张,直直了来。
噗嗤噗嗤的声,在速花里的淫被搅打成绵密的白沫,顺着景元的大鸡巴来,要掉不掉的缀在雌和肉棒的连接,而淫。
“呃嗯!”景元闷哼两声,搐两借着这的淫了来,一一的带着的力冲击着的每一肉,的腔痉挛颤抖着满盘皆收,活活被成了一个鸡巴套,紧紧的箍在上不肯松。
景元顺手抹开那痕,丹恒的小腹光,紧绷的肌肉摸起来好极了。景元伸手了那有弹的小肚,上的人瞬间僵直了,眸中泛光,求饶似的看向景元。人难耐的摇摇,贝齿轻咬红唇,羞耻得不肯张。
“呜嗯...别,啊啊啊啊——”
毫不吝啬的接纳了大的鸡巴,像一片红的贱肉般烂搐,痉挛着紧紧着,讨好似的不肯放开。丹恒猛地直起腰肢,脖颈扬脑袋后仰,发一声粘腻的呻,神越加迷离,肉棒颤抖着吐一丝前列来,细细的一顺着留在小腹上,留一旖旎的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嗯,呜啊啊...去了呜...”
黄地溅在两人上,又和的淫白汁混在一起,大床被浇了个湿透,两人上也都是湿淋淋的,不只是还是汗。
丹恒全都搐着痉挛着,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雌,受着里那炽的大鸡巴正在狠狠他的,一阵酸涩酥麻从花泛滥开,丹恒长大了嘴却发不一声音,咙中生生挤一声破音的尖叫,哗啦啦一大温淫浇了景元满,就着两人交合的肉涌而,淅淅沥沥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