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远闻言,扶住她大的手猛地扣紧,但终于还是慢慢抬起睑,回望了过来。
路元清突然觉得从肉里翻起一阵蚀骨的饥渴。
在讨人喜。
她此刻只能看见一张因她而忍耐、顺从、克服自己绪的,俊的脸。
赏心悦目。
在黄的灯光中,路元清能看清他被酒意红的脸颊上有睫投的密阴影,的鼻梁浸着细碎的汗,削痩的颌线因为羞窘而绷得死紧。
白星远的,倒不像他本人一样僵,又湿又地,一路向淌淌得停不来的,如同接吻一样,密密实实地了上去。
掺仍在唇间燃烧的酒意,顺着,燎尽最后几分心防。
惹得路元清忍不住用力攀住他的肩膀,一阵接一阵地颤抖,淋漓的清顺着他勾缠的手指朝外涌,几乎要打湿那整只手。
好可惜。
“咕叽咕叽”的声,逐渐在室响起。
还不够。
“啊……”
自通地边用指腹端的肉珠,边并起两指陷肉之中,浅浅勾缠。
被舐的觉比手指还要好太多,更别提白星远在这方面悟奇的好,边用唇来回刚才用手指记住的,还边用直的鼻尖碾着藏在最上方的肉。
这都是他刚用自己的手指,从她来的。
忍耐着,淫着,渴求着。
他不敢低确认,但朝床外挪去的速度顿时快得像逃离战场。
和上一世常常见到的那个既在上又冷淡疏离的白星远不同。
漾着微微的红,尾似乎还沾着从她溅来的。
路元清舒服得反弓起腰,意识抓住了他的短发。
那双记忆里冷淡到有些刺人的睛,明明形状没变,此时却已经是完全不同的风味。
但紧挨着他膛的,就是路元清从睡裙裙沿的一痕白腻乳房,于是他也不敢垂,只能逃避式地半阖着帘,透一无安放的窘迫。
她战栗着,愉悦的觉在脊髓中爬行,促着她继续追寻更多:“……抬,看着我,嗯……再继续。”
她终于看见了。
直到他已经跪在床沿的地板上,路元清才满意地,抬起一条,搭在他肩上。
即便手上动作已经暧昧至极,两个指节都已经陷在花中,和里湿的肉难舍难分,白星远依然不敢和她正面对上神。
味比他想象中要好太多,甚至还带着一轻微的甜香。
被撩拨得起,路元清便不再着白星远的手腕,转而去勾他的巴。
虽然不明所以,白星远还是顺着肩上的力,停手上的动作。
从湿的肉中手的时候,甚至“啵”地一声,带一大蓬拉着丝的蜜。
虽然力控制得不行,但忽轻忽重捉摸不定的觉,反而叫路元清得甚至有发凉。
脑里蹿过这么一个念,也不需要路元清再吩咐,白星远便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用尖舐上那湿痕。
这个角度,那湿淋淋的花几乎快贴到白星远的鼻尖,近得让他无可逃,不得不仔细看清楚,肉如何在呼翕张,清亮的淫又如何顺着褶皱向沟。
她推了推白星远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