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建立真正有效的统治,遵孔孟、兴儒学、立太庙、行祭祀、开科举、布仁政,恩威并济,拉拢士人,善待百姓。
饶是元木真怀似海,此刻也禁不住愤怒至极,不过为了自己的着想,他还是控制住了怒气,没有如何发作,只是语气愈发冰冷,已经没有任何:
六人,就连臣自己,也险些丧命!”
元木真猛地一声大吼,真气如涌,化作一条白巨龙,撞在蒙哥,将他震飞去!
他的话说完了。
说到这,极度失望的他怒意难平,不由得想起蒙赤:“若是太还在,岂能让朕愤怒至此?”
元木真没有开。
他这段时间好不容易修复的伤势,因为这一气完全崩坏,之前的努力霎时化为乌有!
“中原战场虽有破折,但大势没变,反倒是河北地,我们既然占领了,就得让这里的民力财力尽数为我所用,如此方能最大限度以战养战。
萧燕连忙拜:“大汗息怒!大业虽有波折,但是国战大局未坏,我们依然手握胜机,接来只要好好作战,要灭南朝仍是不难。”
“这样一来,南朝必败,天元必胜。
“请大汗定夺!”
萧燕躬领命。
“你回陇右去,好生反思。赵宁死则死矣,但你要想清楚,倘若天还有第二个赵宁,你日后该如何胜他!”
满屋的陈设,都在溢的真气中,尽数化为齑粉,连屋都空了!
然而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元木真不是个纠结过往的人:
他正要喝斥对方休要婆婆妈妈,就听对方声音颤抖的:“大,大汗,赵,赵宁他......他并没有死!”
“去年我们征服了达旦,如今一年过去,对达旦战士的整编、训练已有成果,可以让他们南参战了。
“河北地的所有天元勇士,无论是谁,都绝对不能再巧取豪夺、胡作非为、压迫平民,得河北地百姓投向叛军。
元木真不解对方为何敢迟疑。
想起蒙赤,就不能不想起凤鸣山之役,想起赵氏――若非赵氏赢了凤鸣山之役,他何须让最优秀的长,去燕平人质?
“只要河北地稳定来,莫说原达旦战士可以尽数投河东、中原战场,绿营军也能形成战力,并且不断壮大,成为我们源源不断的有力臂助!
只有萧燕,看到了元木真阵青阵白的脸,不断扭曲的五官。
元木真良久没声。
话说完,元木真摆摆手,示意蒙哥可以了,免得让他看着心烦。
“从原达旦征调的兵,一分前往中原,襄助左贤王攻城掠地:
萧燕站起,没有长篇大论,因为她知整个国战形势,都在对方的心中,所以直接说了自己早就有的意见:
“大汗息怒,臣罪该万死,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蒙哥都磕破了。
......
蒙哥没有走。
“混账!”
蒙哥忍着胆战心惊,着:“臣在孝文山,虽然重伤了他,但并没能杀他,最后他被人救走了――不过大汗放心,一两年,他必然无法恢复......”
蒙哥不断叩首:“请大臣治罪!”
房中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元木真看向萧燕:“说说你的想法。”
片刻后,他有了决定:“即日起,由你主持河北地军政,就依你方才所言行事。”
“还......还没有。”蒙哥回答。
“赵氏的人,的确是天元王庭征服南朝最大的绊脚石,尤其这个赵宁,竟能给朕惹这么多麻烦!要不是他已经死了,朕必要亲手杀他!
一瞬,元木真一鲜血。
元木真的愤怒顿时刻在了脸上:“饭桶!一个王极境中期,竟然把你伤成这样,还杀了你麾六名王极境,你是泥的不成?!”
气机立时跌一大截。
元木真大意外,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心里已是震惊不已:“赵宁竟有如此战力?他到了王极境后期?”
元木真深深看了萧燕一,陷沉思。
“如此无能,不我元木真的儿,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天元王庭的皇,贬为庶人!”
“另一分则要投河北地,合绿营军迅速、彻底的剿灭各叛军,稳固后方,最大限度威慑其他心怀不轨的宵小。
元木真一愣:“你说什么?”
“如此,就能彻底断了叛军之源,避免乱军灭了一又一。
落针可闻。
院外传来重砸他房屋的动静,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音,连蒙哥的惨叫声都没有,也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