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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屋 > 莲花楼同人 刀花/单李 单枕梦 > 画堂春

画堂春

兄如父,我是君是兄又是夫,难教不得你?”

        “窃钩者诛窃国侯,奸雄恶少棰,你坐上这个位置也不过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窃国贼。师傅待你我恩重如山如同再造,你却狠心戕害于他,早就不云隐山弟了,算我哪门师兄?至于和你这样的人为伍,”李莲花顿了顿,神将单孤刀上扫了一圈,轻蔑地移开视线,“耻也!”

        单孤刀然大怒,一把把人翻过来压在榻上,一戒尺就在了雪白的臋丘上,“你这是找打!”

        那黑玉戒尺三指宽,小臂长,上面刻着“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十二字小楷,素来在书桌上作镇纸用,纹理细腻而质地厚实,尾端稍厚方便握在手里,前段略薄教训幼童不留淤青。单孤刀一戒尺去,臋上立刻浮尺痕,收着力气又了几,就听到李莲花一声闷哼。

        这压抑的呜咽勾得单孤刀心,当丢开戒尺去摸他肉。肉一片通红胀,还没摸两就是一阵轻颤,把人翻过来一看,李莲花唇上已被咬浅浅的齿痕。单孤刀心,有些后悔自己打重了,却是一阵亢奋。

        但就这样放过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单孤刀恨恨地在他柔腻的大上掐一把,手指不自觉地向女,那还淫靡地淌着,索拉开他两条,把冰凉的戒尺贴上阴唇,“可知错了?”

        李莲花嗤笑,“单孤刀,我说错了吗?”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凌厉的风声,就被打了一。这一来得猝不及防,又是何等私密的地方,即便单孤刀只用了小半分力,李莲花还是惊叫一声,猛地绞紧了双,把戒尺夹在中间,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

        单孤刀握住膝盖分开他两条行令那挨了罚的女来,又把戒尺贴上红的女,“现在知错了吗?师弟?”

        李莲花抬踹他,试图翻逃走,但哪里是单孤刀对手,很快就被握住脚踝拖回来。单孤刀冷笑,“还是学不乖。”扬尺在阴唇上了第二。这一重的多,阴唇当即充血起来,李莲花疼得周一颤,抄起枕就砸了过去,“单孤刀,你!”

        单孤刀接住枕给他垫在腰,跪坐在他大中间,得李莲花不得不双大开,扬起戒尺在阴唇了十来,直得那女异常,李莲花小乱蹬,额上冒细密的汗珠,抬怒视着单孤刀,犹咬紧牙关不肯呼痛。

        单孤刀住他乱踢的小,“你可知错?”

        李莲花咬牙说,“我有何错?君以理服人,小人以力服人,你自知无理,就想着以力服人,真是实打实的小人行径!”

        单孤刀冷笑,“好一个正人君!好一个正人君!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宁死不屈!”抄起戒尺就再打,那挨了这么多,早已起半指,阴唇仿佛能滴血来,用手指轻轻一碰,唇就颤抖不已,淤红胀得连一手指都去。

        单孤刀几次扬起戒尺,心大恨,却怎么也打不去。半晌猛地把戒尺掷在地上,黑玉应声而断,断成数截飞丈余。李莲花偏看了一,心大松,提着的一气就散了,绷紧的来。

        单孤刀放开对他的桎梏,躺在他侧从后面把人抱在怀里,“你以为这就完了?”李莲花没有回答,被一大的着,慢慢又到前面,磨蹭着胀的

        单孤刀细密地亲吻他的后颈,又去搓鼓起的乳肉,始终贴着女间缓慢,试图挑起他的。李莲花起初疼得不行,被贴着蹭了几又有。半炷香后,竟得像面条一样,靠在单孤刀怀里细细地了一小

        知他动,单孤刀靠着床坐起,又把李莲花面对面抱起,拂开那红的阴唇,冠紧闭的,慢慢往里挤去。李莲花疼得厉害,实在不想挨这顿,撑起躲开阳,腰却被单孤刀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箍住,只能睁睁看着一寸寸

        女平日就紧窄仄,每一次都要费上不少功夫开拓,现在刚被责打一通,比平日还要紧上三分。单孤刀一去就被缠得发麻,虽然红里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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