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提着他的领吼他了吧?
然后是第三手指。
不需要看太宰治都知自己的屁此时有一半都被溅上了黏腻的。
不知这个家伙会玩几次,看他的样似乎经常手淫,但为了今天应该是攒了不少过来,大概一两次是没法让他满足了。
……快些过去吧。
在太宰治这样期望着的时候,男人横冲直撞的大指节忽然碰到了什么。
――!
……什么?
……那是什么?
如果不是不到的话,太宰治刚刚几乎叫声来。
他瞬间想起先前回忆起来的某些刑讯的技巧。
这就是传闻中的前列快吗?明明是男人、明明没有碰到前面的阴、明明只是被人用手指屁而已,竟然就能有这么烈的快――只是被碾过了一瞬间,太宰治的脑几乎就被清空了,他足足用了两秒才从那第一次受到的愉悦中回过神来。
他之前的猜想成真了。
糟透了。太宰治苦笑着。
那快并没有消退,而是被固定在了这个时刻、变成了一种稳定的附加状态。明明那人的手指已经没有在碰那个地方了,可此时此刻他的前列依然仿佛在被什么碰一样。
太宰治忽然有些庆幸自己的状态被完全固定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恐怕只是刚刚那一他就会起吧,如果有反应了那男人定会知自己刚刚所碰到的地方就是太宰治的了些什么。这样一来等待着太宰治的必然是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吧。
在那男人又一次不小心刮到那一时,太宰治完全确信了这一。
随着手指无规律的戳刺,来自后的快一增加着、累积着。太宰治全力忍耐着,趁着前期尚且还能思考的时候冷静地估算起自己能撑过多少层叠加的官,又能在这快中撑过多久。
……当真是不容乐观。
他确乎不在意自己被人奸,也不是特别在乎所谓男人的尊严,就算是获得的少许神上的冲击,也只是因为可能会被人目睹此刻的难堪罢了。这种事带给他的痛苦甚至还不如被费奥多尔派人狙击。
――但是在能受到快的时候就是另一番话了。
太宰治并不喜痛苦,但是对自己忍耐痛苦的本事还算颇有自信,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忍耐快的经验。
保守估计被到那里五六十次的话,他的思考能力应该就差不多被击碎了吧,就像被消防锤击碎的玻璃那样碎得脆利索、连个大的碎片都找不回来。说实话,只是现在被了五六次的程度太宰治就已经有些想逃了。
“呼……总算可以了。”
男人咕哝了一声,伸手着太宰治的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扯了扯。他的磨蹭了几太宰治满是和的屁,随着男人的腰“噗呲”一声挤了里。
这时太宰治甚至如释重负般松了气。
早些结束吧。不然的话他也无法确定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温的紧紧着男人的阴,因为时停的缘故一直保持在收缩的状态。即使扩张了半天男人依然用了些功夫才将一整大的阴便全数没了太宰治的屁里。
在太宰治的后吞他的整个时,那人忍不住骂了一声,笑:
“这可比飞机杯舒服多了,不愧是我相中那么多年的屁,够!今天我绝对要个够本!”
然而这一次太宰治却没有办法对男人饱恶意的品论足作什么反应了。
在那阴挤压过太宰治前列的瞬间,太宰治的意识被过的快瞬间击垮了。
……嗳?
阴的力度要比手指不经意间的刮更加烈,在太宰治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一的时候,第二又再次到了同一个位置。
等一……等一!这个……!怎么每次都――
可是那个男人自然不可能知太宰治的心里现在是何等混乱,他只是长长地了一气。颇为舒适地眯着。在最开始几试探的过后,男人的动作便开始大开大合了起来,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合着自己的心意快速耸动着自己的腰。他的鼠蹊每一次都会狠狠拍撞击在太宰治的屁上,随之带一声肉拍击的脆响。
油被男人的阴带,溅在被当床板的国木田独步的上,没过一会儿就将他深的布料沁湿,搞得完全不成样。
舒服、好舒服……太快了、不行……!
那男人的三次撞击之中差不多有两次会到太宰治的前列上。只是搞了差不多几分钟而已,那被恒定的快已经比平常用前面还要烈了不少。
……去了。
明明还是那副模样,可是太宰治的意识却已经化为一片空白。他迷迷糊糊地知自己这是被人到的反应,可是那种的觉却毫无衰减消退的迹象,反而随着后阴的一次次变得更加烈。
――如果一直这样持续去的话,他的理智会坏掉吧。
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
太宰治茫然地低看着自己前被人为固定的画面、看着自己屁着别人阴着的样,看着那人的手在的时候随心所地掐他的乳或者拉他中的把玩。
他的意识只是单调地记录着这些影像,可是却已经渐渐失去了理它们的能力。
他那里被这人了几?七十?八十?还是上百?正如他先前估计的结果,太宰治先前还能计数的脑在超过五十的时候就几乎被击溃了。
到了差不多两百的时候,那男人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他从太宰治屁里了自己的阴凑上前去。
茬茬的阴刮着太宰治的脸颊,鼻翼间传来了石楠花的气息。那沾着不少和的生就这样被男人暴地了太宰治的中。
“――给我恩德地喝老的吧!”
太宰治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