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顺利,导师人可好了。”我搬了张靠背椅坐到阳台上,甩了拖鞋,屈起把脚放上去,不能喝酒,倒杯汽满上装装样,“明天线上面试,走个程,周一就可以去工作了。”
“你什么时候回住的地方啊?”
“睡着了吗?”
“好。”
“还没。”怕她突然挂断,我几乎是抢答。
“不会。”
异同声后,两人同时短暂地沉默了。
我此时正吃着青提百无聊赖地在网上随意浏览帖,恰巧被推送了一篇侣之间特殊称呼的讨论,皱眉翻到底,带着备注的聊天框弹。
想听她的声音,想看她的每个表,而不是等待她与别人交的间隙才能空回复些简洁的文字。
“改时间了呀?”
是一种在摔倒前就被稳稳接住的安心。
她答应得果断。
其他的人最多会临时在喻舟晚心里占有那么一小块不起的位置,仅用于应付社交,甚至在这期间喻舟晚依旧有偏袒我的意图,可是人的贪心总不会得到满足,我想要更多。
“临时改了时间,因为导师说她最近好忙,趁着今天晚上有空大家聚一聚。”我飞快地打字,“她说周要去其他学校开研讨会,然后飞国外参加学术论坛,再空指导研究生的课题。”
“杯。”
从袖里伸的小臂,再到手背,最后是指尖,一串连贯的线条,像一段乐章里完整的旋律,手腕突起的骨节是某个其中的音,不怎么样都是完的、值得回味的。
“我要去洗个澡。”喻舟晚放手里的杯,“你要等我还是……”
“要等一会儿,现在和同事在外面。”
带着温的息和呻把望填得太满,导致现在我变成了一块放在空箱里的石,随便怎么移动都会碰撞着发响声,叫嚣着说:为什么你会被囚禁在如此封闭又空的格里呢?
一直等到她回酒店刷卡关门,才终于回归独属于两个人的寂静。
我对着脚杯拍了一张,横竖不满意,为了照片效果,作地切了一小片柠檬在杯沿,然后又从冰箱里倒了几颗冰球:
“恭喜。”
“晚上别喝酒。”我提醒她。
我没来得及放手机尝尝加了冰块汽,对话框突然弹一张图片。
应该是忙完工作了吧,不然怎么能回复得这么及时?
给喻舟晚的备注一直是“”,没有更为合衬的。
“杯!”
或许是夹杂着嫉妒心作祟的成分,当然更多地是由于幻想与现实落差太大导致的绪波动,是缩回到沙发上也藏不住那种失落。
所以现在边是有其他人在说话?
觉自己的耳朵被各种杂乱的动静填满,喻舟晚偶尔才会说两句话,不过我觉自己稍微好受了些,在想象她的动作时,仿佛灵魂被离来在她边无声的旁观,留半个我专注而机械地自己的事――修改面试简历、打扫卫生、洗漱。
她昨晚抱得很紧,想尽办法消去间的任何一丝空隙,当我抱住自己时,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样伴随着呼不畅与满足并存的觉。
“那我找个防袋。”
以为自己在过了几年之后是免去绪化地面对异地分离的局面,但事实上因为确认关系后的这些日彼此互相占据互相嵌合,在分离不到二十四小时期间对她的各种幻想就占据了脑。
“要挂断吗?”
“我还不困,”我说,“可不可以打电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还在外面。”
听到她的轻笑,我转看向电脑屏幕倒映着的人影,虽然很模糊,却足以发现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以为会被拒绝,毕竟现在有别人在旁边,没准是工作里特别重要不允许耽搁的环节,可以把不重要的调先放在一边。
喻舟晚拍了张在路灯举起的矿泉瓶:
不自觉地偏移了关注――手真好看。
“明天几面试啊,今天要不要早休息?”喻舟晚问我。
“你的实习工作还顺利吗?”她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