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妤苗看上去也不像个活力满满的角,甚至大多数时间是沉默寡言的,引用阿沁的形容词――木讷、呆呆的,“看上去不像会经验恋的笨。”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我瞥见旁边镜里的喻舟晚,她看上去心还好,尽被冷理了好几次,刻意忍耐的表嘴角依旧是上翘的,发现我在盯着,悄悄地往我旁边贴了贴。
那之前分离的三年呢?
似乎她本是不完整的,需要靠另外一个人的温去填补其中漏风的空隙,为此要从互换心的行为里摄取更多养料。
发呆之余,我翻了翻小严学的社交账号,八卦地想从这个音乐天才的众多演照片里找到星星的有关陈妤苗的痕迹。
我有时候会好奇陈妤苗是怎么在大分时间异地的恋里持来的。自从我们知了她恋的事,她所展现的状态都特别稳定,稳定到我们怀疑陈妤苗是不是刻意隐瞒,不过在学校里她和小严学都是双对,莫须有的谣言都不攻自破。
她摇,持要一起电梯。
我想,第一次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的不安是不是会比我更多?
“不用,而且我住我家,不方便,”想起早上被喻舟晚误会的语音通话,我没控制住了尴尬的笑,急忙岔开话题,“你的毕业答辩怎么样了?”
种种意外的原因,直接或者间接的都好,我在不需要锁链的况被留在了这里。
她小心地摸了摸我脚上的绑带,仿佛那是一条无形的契约,随时面临过期的风险,为此她不计成本地在其中投,希望我能施舍给她一些微弱的回报。
在她的形容里小严学是个一年到经常在世界各地飞演的大忙人,闲来的时候都把自己关起来练琴。
我才发现喻舟晚对拥抱这件事格外执着。
“她不在宁城,去国外演了,上个月就去了。”
等电梯的工夫我看了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快到一了。
陈妤苗很少谈论她和小严学的事,问起来的时候她只会说“还好”。
我心的想八卦,打算找个机会问问。
她仿佛没听见,搂着我在耳边黏糊地开:
“那不是好的,你可以跟小严学多待几天。”
我没有主动开和她提起白天的事,只是搂着她的发丝回应她不断加深的吻。
如果你真的快乐,你为什么又要折回到我这里经受彼此痛苦的鞭笞呢?
“我能自己上去,你去上班好了,不是说只请了半天假么。”我对旁边借着搀扶的机会在腰上乱摸的人说。
喻舟晚,你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是看上去那样,快乐且自由吗?
她轻轻移开嘴唇,又留恋地贴上来。
即使极有可能面对一场毫无希望的落空。
陈妤苗许久没再发新的消息。
总之最后的结果都随了她的心意,她将自己从先前的患得患失里解救来,肆无忌惮地索取亲密接。
“嗯……还行吧,不过半个月之后还有一轮二次答辩。”
她依依不舍地松开我说要去上班,我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等到晚上天黑,等到她推门回家,她来不及换衣服,第一件事就是将我从昏沉中捡起,在半梦半醒之间落馨香的怀抱。
“可是我想抱你上去。”
肢接是从浮沉漂浮里安然落地的象征,支撑她继续把自己生命周期的运行往前推,许多小事――比如解开发绳换上舒适的衣服,比如轻快地询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说,既然没办法上楼要不睡一楼好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是有一轮优秀毕业成果展,需要和其他学校一起再一次汇报,我得再晚至少半个月才能回去。”
“是没通过?”据说今年的毕业审特别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