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
“可能要等到九月?虽然没有法定节假日,不过我可以请假,况且我需要回来拿些东西,比如秋冬的衣服……虽然最后都是快递,但我不想让妈妈帮我打包。”
“那当然是不会,”我想都不想直接回答,“我哪里舍得,只准给我一个人听。”
“没有,可意,你的声音很好听。”她小声地说,“我听到了之后会想象你的样。”
“可意不是要我故意给其他人听见吧。”
“磨的会有痛吧……”
“嗯,喜。”
喻舟晚倏地沉默,又一次被羞耻席卷了。
“在哪里看到的啊?”我质问,“偷看什么好东西不跟我分享呢。”
“抱抱我。”她说。
“那你喜听吗?”
“好啊,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我不敢发声音,他们听见怎么办,这里隔音好差……”她自我安,“我特别小心了,没发声响呢。”
“好啊,抱抱你……”我嚼着这个词,蓦地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那次就只有我跟你,好不好?找一个让不害怕的地方。”
“可意,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想试!”喻舟晚急忙摇,“碰巧看到了而已。”
“磨?什么……磨?我是想看把自己绑起来然后……哦……我明白了,”我倏地知她想到哪里去了,几乎是差没忍住笑,“如果想试试看,也不是不可以啦。”
“我想要新的安全词。”她试探地征求同意,“用绳的话……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我……不知,可能是看到镜里的自己,这么的动作……难看。”
“那会觉得我会很恶心很难看吗?”我问她,“觉得你自己的妹妹会很恶心的事,就是你说的那样是个‘控制不住’的、‘’的那种人。”
“好……”她有些没底气地答应,“但是我的意思是,我想跟你见面,不要隔着电话。”
“嗯……”喻舟晚钝钝地答应,有了上次双方都不愉快的经历,多少隐隐生抵。
喻舟晚试图辩解,最后被我的一串笑声堵回去。
“我也很想见到,”我的手臂悬空着,摸到草地上尖锐的草叶,“我没办法去找你呢,次什么时候回国啊。”
“会害怕在新朋友面前丢脸吗?可是我就是想听的声音,我不是都给听了嘛,”我故意挑衅她,在她的绪定心安稳之后碰涟漪,“听你和我说现在‘想要,想’,听你自的时候气,听你说很满足。”
我忽然冒一丝异样的酸苦,原来我的引诱会给她带来抹不去的羞耻心和压力,并且这是我无法理的。
“可意,我能不能也提一个新的要求?”
“会也没关系,毕竟是个乖孩,不喜这种的东西才是正常的吧,”我轻笑,“愿意和我一起变脏,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想看嘛。”
“你先告诉我什么时候搬家嘛。”
什么害怕?”
喻舟晚小小地啊了一声。
“那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不好看呢?”我反问,“一直都很漂亮啊,哪里都很漂亮,可惜我很久没听过也没见过了。”
“不会的……”喻舟晚犹豫了一,给了否定的回答。
“可意,真的要用绳吗?”
“那还要等好久,你什么时候搬家啊?”我脑袋里冒了狡黠的念,“作为那天你突然不理我的惩罚,我想要满足我的一个愿望。”
“嗯?”
“我的愿望很简单,要你听我的指令我要求的一切事。”
“后天,收拾行李的话,应该两天以就可以全搞定。虽然是合租,不过之后我就有一小块自己的地方了,而且我室友还在旅游暂时回不来……”意识到自己话里暗着允许和主动,她越说越小声。
“不是我要看啦,你又不是不知国外这种东西向来没有禁忌的,不小心就到了,而且之前也有绳缚艺术展上有人过。”
“没关系,很听话哦,已经的很好了。”我试图隔空把她从藏的泥潭里捞来,“还以为你有新朋友就不要我了,我会很伤心的,以为你讨厌我自给你听这件事了。”
“我想要的安全词是‘抱抱我’。”
“那就这么说咯,我这几天都会想着睡的。”
“是什么?”喻舟晚又开始惴惴不安了,她需要很长时间去适应如何独自面对骨的念。
“我还是想要自给我听,不过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我觉自己像一个诱惑夏娃吃禁果的蛇,“而且,我想……让你用上绳……”
于我而言,原先的安全词“”就像是一个安定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