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串通一气的作恶伙伴,现实里更加合无间。爬上学校不开放的天台时,曲单正好播放到最后一首。
她好像,终于能够喜上这个季节。
他、如果他愿意的话……也会碰这里吗?
…陶然放心摄取补给,日复一日,直到与睡在旁的共犯对上视线。
临时起意,错开时间,避过人群,偷偷溜去的那一种。
再慢一秒,就真的跑不掉啦。
因为是钟意才必须行的确认,这件事本就是最好的预。回家路上,洗澡的时候,它一直在她脑里转啊转,完全不用特地什么准备。
平日总有些什么遮挡的脖颈完整袒,结尖锐,慌张地上浮动,像极了她正在突破安全阈值的心和温。
“很棒,”他说,“次,要不要咬我?”
过好久,才慢慢睛和鼻,恍惚地大气。
馋好朋友的罪恶还有残留,陶然脑的车速飙得不算快。
只需要继续旋转。
陶然抿抿嘴唇,逐渐回忆起她到底揩了钟意多少油――没名没分的,他怎么都不知躲啊?结都被她摸了,睫还在那扇啊扇,笨死,跑到外面准给人吃得骨都不剩……
好担心,好心疼,边想边在脑里把他扒净,编排了七八种吃法。
……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
“我会对你有那种想法。”
陶然使她所知的,最惹人生厌的问句。
方遥远的音乐声里,陶然将手交到她的舞伴手中。
陶然笑着憋住泪。
里充盈着力量,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抱她喜的人……
虽然没有很大,但多少跟他不一样,应该会好奇吧?那给他摸摸也不是不行……
他轻飘飘地抬着嗓音说话,穿宽松到看不形的衣服,总从低仰看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左手钻睡衣里,了发育中微微胀痛的。
亲都亲了……
“……可恶,咬不穿。”
是男生的目光。更多是钟意的目光。
陶然到家,锁门,拉紧窗帘,洗好澡,躺上床。
钟意捧起那只手,在微红的齿痕上落了个吻。他垂着眸看她,里几乎满溢来的绪比她手上到的更柔。
想也知,没有拒绝。否则之后的故事全都不会发生。
陶然搂住他的脖,不由分说先凑上去,拿他肩膀磨了磨牙,消解齿莫名的酥。
可转念一想,亲都亲了,过了这关就是男朋友。人是她的,凭什么不能馋?
“嗯,毕竟到了穿厚一才不会冒的季节。”
陶然最终还是约了钟意去他们原本都没打算去的Homecoming舞会。
他为了保留她能安心睡觉的地方,延长她能安心睡觉的时间,到底还放弃了什么?
“我昨天试过了,我自己完全可以――”她亮左手指上的齿痕,“有这么可以!很棒吧?”
右手伸到面,戳了戳变得湿湿,和平时很不一样的位。
“我们要不然……试试?”
钟意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睛望着陶然,说,都可以,怎样都可以。
“多多少少有怀疑过啦。”
落叶旋转,人们旋转,世界旋转。喜与讨厌变换位置,幸运与不幸交换名牌,裹得的小动敲开她的门,这一年,或许可以不用冬眠。
她又能信任自己了。
停在这里吧。
哪怕在“试试”这种轻佻恶俗、连告白都算不上的告白之后,还有一句毫无求生的追问:“让我先回家确认一件事,确认好再跟你正式在一起,可以吗?”
陶然语调轻松。
……
却没那么大胃,连直接阴的刺激都吃不住。她抬着腰往上拱,用小阴唇一往手上蹭,没一会儿就哆嗦着咬住左手指关节,憋着声音坍缩被里。
但既不是她认知中男生的目光,也不是她所熟知的,钟意的目光。
Yes. Yes please. Anything.
Sweather Weather放到了后半段。鼓舒缓来,人声靡靡唱。陶然发酸的脸颊靠在刚刚她咬不穿的地方,陷在钟意怀里,跟着节奏旋转。
拒绝吧,拒绝吧。
无所谓明天地、不知未来会从哪个方向朝他们弹地,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