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吧夸父,跑吧。”
何念是不怕被扎的,刚枪嘛,他也算个好手了。
在接来漫长的等待时间里,何念曾几度想摔键盘,都被其他三个人死死拉住劝他理智。
那三个人也深刻地意识到是自己拖累了何念,大气都不敢地小心翼翼地望着何念。
包括他名义上的伴侣柯奕阳。
夸父被一时的变故惊呆了,意识地遵循何念的指令往反方向跑,然而就这么圈,圈里到都是人,只要你敢直着腰,就是在给我送人分。
“……嘤嘤嘤。”
偏偏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奇问:“阳神,你们午都打了多少名?”
第二场正中的圈,几个人这次不敢浪了,老老实实地落了个离圈近的房区认真搜东西,搜完赶紧圈窝着,结果很不幸地被扎了。
柯霄竟然没有趁机奚落他,闷着吃饭也不知说什么。
第四场他们不仅不敢浪,连大房区都不敢了,绕着圈边打野,走一步看两步,最后成功苟前十,然而止步于第八。
只是一圈来发现只剩自己一个人的觉,很不好。
等结束回到宾馆,柯奕阳拉住了何念,何念没回先皱了眉,语气也很冲:“嘛?”
柯奕阳摇:“就我们所知,Light成绩是比我们好的。”
但是何念一都不想见到他们队的任何一个人。
几个肤浅无知的人瞬间闭了嘴。
何念脸更不好看了。
“十二名?”
何念打得一肚憋屈。
不过这个队,本来最劲的火种就是何念,只要他还活着,就有吃鸡的希望――鸡是没吃到,但是最后还是苟了前五。
一顿饭吃得,加上“好的谢谢”说的话没超过三句。
柯奕阳本着自己有钱的选择单独住了一间,当然有没有别的心思也不得而知,但是何念去之后的第一觉还是――这傻,不会要在这种关不看脸地给他搞什么浪漫吧。
这样第一天的比赛就结束了。
“搞没搞错,就剩二十多个人了啊!”
“有东西要给你。”
因为比赛要三天之久,几个人也没回基地,住在了赛场附近的宾馆,当然柯奕阳他们也“碰巧”住在了同一家。
“什么东西?比赛结束再说吧。”
谁知柯奕阳十分持:“过来,肯定有用!”
夸父蹲在旁边的岩石拉烟,烟刚铺开,风却被混烟打死了。
最后他们队以十二名的成绩结束了第一场。
“有一把没发挥好,打了第六,其他三场都是前三。”
他心不好,别人不是傻都能看得来,他自己也不是傻,也知别人能看得来。
柯奕阳觑着何念的,斟酌:“沙漠图很难打,明后两天是海岛图,会好打一。”
“哇,真厉害!”
“这种比赛,持到最后三个人就相当于满编了,大分都是独狼和报团取的两个人。”
第三场几个人整整齐齐,还没落地就被打鸟,光荣地成为了第16名。
“这种名次,综合起来说不定是第一啊。”
“……你们太弱了吧。”
在锐减,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倒了。
“……嗯嗯嗯,嘤嘤嘤……”
“回记住了,你们几个说好了打谁分工一,对不过就剖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