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用力,跑回了家,裴隽看到二楼他的房间亮起了灯,才坐回车里,小小趴在窗上看着车又开走了,很无聊地垂。
这次反抗之声偃旗息鼓,舒清柳怕真的吓到孩,拍拍裴隽的,说:“也不能怪小小,我见你没提那件事,以为你不想说,也就没问,我们不是故意瞒你的。”
明明就很努力地帮助爸爸和爹,可是最后却被骂,就像今天爸爸跟他了同样的事,爹就不会骂爸爸,只会怪他,这么晚他们才不会去事,一定是偷偷去玩,却把他扔在家里不,还罚,还让他反省。
为了避开狗仔队的偷拍,裴隽车后就上了墨镜,径自去饭店大厅等电梯,让舒清柳一个人去取了房间钥匙,一起上楼。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有反抗意识的小孩,小小跑去裴隽的房间,找到他的笔记型电脑,输密码,调联络人通讯录。
“为什么每次大人吵架,受伤害的都是我?”
“吃你。”裴隽笑看他,“穿军装的你味一定不一样。”
裴隽把墨镜和帽摘了,随手扔到一边,从后面抱住舒清柳,笑:“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可以好好沟通了。”
“你说的,不能总惯着他。”
“因为我是链里最底层的那个!”
……”
“饭店。”裴隽笑说:“我本来是订了大餐准备三人享用的,却被某人放了鸽。”
小小今天在片场有听陆淮安跟裴隽捉到两天后的年庆晚会,爸爸一定会去,如果看到很多漂亮女生向他大献殷勤,他一定很开心,爹一定会吃醋,然后爸爸要很用心很用心地哄爹,想象着裴隽痛的模样,小小兴奋地笑起来,立刻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生怕再惹恼父亲,小小很温顺地应了,裴隽又儿的小脸,说:“记得运动,不许偷懒。”
“而且没有反抗意识!”
“所以我什么都是错的!”
在一起久了,舒清柳早就适应了裴隽时不时不正经的说话方式,说:“把小小一个人扔在家里不太好吧?”
裴隽预定的饭店离住宅区不远,他本来是打算在这里吃了晚饭后,直接住就好,不用再回去,不过因为舒清柳的约而被迫取消了,还好房间有保留,反正钱已经交了,不用白不用。
“喔。”
“三十!”
“我为了陪你们过节,着导演赶戏,可谁知被你临时放鸽。”裴隽吻着舒清柳的耳垂,说:“其实不你父
裴家到了,小小车,裴隽也了车,蹲,他耳套发夹上面竖着的两只小猫耳,说:“我跟爹有事要去,你乖乖的回家睡觉,反省一自己的行为知吗?”
毫无隔阂的贴靠,让舒清柳清楚觉到男人在自己后逐渐起的官,他没好气地问:“你脑里只有这些事吗?”
“所以,我们是要去吃宵夜吗?”
“偶尔换换环境,觉不一样。”
小小趴在床上皱着眉反省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
客房在十几层,整面的落地窗,可以欣赏远的夜景,房间布置得很浪漫,却华而不实,舒清柳看看房间,说:“在家就好,何必来这里浪费钱?”
车开住宅区,舒清柳问裴隽,“我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