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亚,再用力也可以,好棒~”
堤丰的本是古树,他现在的样严格来说是神分,他的本没办法离开这里一步。
“啾,咕啾,哈……”
西亚挪了挪屁,后面起的肉棒硌得她不舒服,又或者她就是不喜。
堤丰着小姑娘手心,不满她被分走注意。
也不扩张,西亚等堤丰对准了就直接怼去,一到底,卵贴着他就开始啪啪动作,之前还没办法到底,现在堤丰已经被西亚开了。
西亚迷蒙地半阖,堤丰的手燥温,完全包裹住她的肉棒套着。
了,我清醒了!”
“那就,哼~让他摘莓果去吧。”西亚哼唧着,堤丰的手掌。
松开的乳肉弹回去,当当地泛着乳波,艳红的乳尖上还有一圈整齐的牙印,看上去小姑娘为了清醒花了力气嚼着乳肉。
他收紧了肉,挤一,那个地方已经开始湿,自己的也早在西亚轻吻他时直地立着。
堤丰骤然睁开阴沉的睛,雷霆风雨在他里酝酿着,他开始思考要不要先拍死他,等西亚想见他的时候再复活。
“他的愿望被实现的话,要付什么代价呢?”西亚知寻求古树帮助,会有代价。
西亚沉迷在惩罚堤丰的游戏里,狠狠抓着肉,有些尖的指甲刮着,这已经超正常亵玩的力度了,但堤丰一反应也没有,间动吞咽着激烈的唌,献祭般敞开自己。
西亚开始蹭着堤丰小腹挤压,她被亲得很舒服,肉棒微微充血蓄势待发。
对于怪来说这微不足,就算西亚剖开他的膛,他也能绞着西亚的肉棒。
堤丰清楚地觉到那团微的东西在他上动,他心神飘飘地闭上,已经准备掀开衣服全盘接受。
堤丰不以为然地回,“大概是他的命吧。”他还不死心,从西亚白裙的边缘摸去,企图继续刚刚的事。
西亚直起坐在堤丰的小腹上,她听见了小王的声音,他诉说着王国的危机,寻求古树的帮助。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但其实古树自己正在里面和小姑娘继续淫乱的事。
“噢~”堤丰拖着嗓音呻,不仅张着的嘴唇,还伸尖她勾引她一步惩罚他。
在小王里庞大遮天的巨树散发着光芒,模糊飘渺地声音指引王,他满心喜地照那声音的指示离开。
阴暗晦涩的绪充满他,西亚回,堤丰还恋恋不舍地一,唇肉间分开还带起粘黏的丝。
“啊!哈、哼嗯~”堤丰被玩得尖叫,忍着肉棒麻难耐的快,抖着手扶着西亚的肉棒对准。
西亚从善如地伸去教训他,只是去扫了一圈湿的腔就停住了,等着堤丰着她的又又搅,百般伺候。
“当然,为我的小公主服务是他的荣幸。”堤丰睛被西亚的懵懂迷离勾去,手里逐渐变大的也让他心难耐。
西亚现在在的地方就是古树的,她在这里长大。
堤丰低低地闷笑着,被努力睁大睛的小松鼠逗笑,西亚皱着鼻觉得被笑话了,手上摸到他的嘴角就俯咬上去,用刚刚咬的力度再次咬他嘴唇。
“那我可以让他帮我摘莓果吗?”西亚说着红艳的尖了嘴唇,不知是想起那甜酸的,还是被堤丰套得燥。
手的套再花样百也比不上紧致包裹的小,西亚毫不留地肉棒,自己往后退跪坐在堤丰双间,着他肉乎乎的肉棒当玩,棒,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摩着。
“古树!请帮帮我!”小王疲力尽地走了迷雾,踏这片土地的第一步他就知自己到了,占据他所有目光的参天巨树,和外面截然不同的鲜艳世界,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每一寸,鲜花绿地,潺潺。
西亚直接抓了上去,依旧没有任何收力,堤丰长长地呻一声,声音也带着钩,欣享受,唯独没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