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将方才搜查的况一一来，然而迪卢克什么也没听去。明明知秘境里一切都是虚假的，但亲见到不需要用罩遮盖住右伤疤、还会称呼他为“义兄”的凯亚，迪卢克的绪还是不免波动起来。

        凯亚拧起眉来，里仍旧是戒备：“你的意思是我是假的？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要我说，你同我所认识的迪卢克判若两人，在我里你才像造来的假角。”

        迪卢克知这只是个秘境，无论他说什么都于现实毫无意义，但他还是向前迈了一步。

        “义兄？你看起来有不太对劲，是太累了吗？要不你回去休息，剩的工作交给我吧。”凯亚关心地问。迪卢克回过神来，看向前的两人。

        “是，迪卢克队长。”凯亚旁的骑士行了个礼，便小跑离开了。这雨幕中只剩义兄弟二人。

        如果说十八岁那天是他的人生节，那么这个秘境则向他展示了一条近乎满的if线。迪卢克觉得前一切恍然如梦。

        “凯亚，无论你来到蒙德是怀着什么目的，但你从未过那些事，不是吗，”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中，迪卢克是绝对不会同凯亚说这些的，或许是受了这十八岁的的影响，“你希望我恨你，是因为你对这十多年来的隐瞒到愧疚，可真正的恶人不会有负罪。”

        “……我没事，”迪卢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符合的份，“既然暂时没有排查危险，那便通知大家先回去吧，毕竟还着雨，等雨停了在追查龙现的缘由也不迟。”

        “……我相信这是个秘境了，”凯亚扯起一丝苦笑，“毕竟这个秘密我只有可能告诉真正的迪卢克――虽然听起来告诉的时机不太妙。”

很奇怪，除了那条龙周围没有现任何能够威胁到行人生命的……”

        “你不是迪卢克，你究竟是谁？”随着第三人的离去，凯亚的神一变得锐利起来。他一只手握紧腰间的刀柄，警惕地望着前这个有着他义兄面容、却让他到违和的家伙。迪卢克对凯亚的锐并不意外，如果是他十八岁那年遇到未来的凯亚，也一定会觉得壳里换了人。毕竟，那个雨夜真的改变他们太多了。

        那天夜里的雨比此时此刻要大得多，两人刀剑相向，看起来几乎要将兄弟义斩得一二净。他看着凯亚的睛，将自己腰间的佩剑丢在了一旁。

        “什……”凯亚微微睁大了睛。迪卢克的话音还在继续：“关于你是坎瑞亚的卧底，还有你所肩负的复国使命。”

        雨似乎变得大了些。迪卢克静静地看着凯亚，后者的表一开始像是被这句话吓到，随后变得悲伤且消沉。迪卢克耐心地等待对方消化这一切。

        也是，现在的迪卢克老爷同当年意气风发的迪卢克少爷确实是判若两人。迪卢克看着凯亚的十字星睛，说：“……在现实世界里，我们父亲因为龙而死去，而你选择在这一天将自己背负的一切秘密告诉了我。”

        “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样，凯亚。你应该更相信我一些的，”不知不觉，迪卢克将心中郁结多年的话语说了来，表轻松。他给了凯亚一个拥抱，“毕竟……我们

        “我不会同你战斗，”此时此刻迪卢克的绪反倒极其稳定，雨顺着他红的发丝往滴落，“或许你不会相信，但这里不是真正的蒙德，是我的秘境，而你是秘境据我的记忆造来的角。”

        实际上，但凡凯亚当年选择的不是那个时刻，迪卢克的反应都不会那般激烈。那一天两人的神状态都像一紧绷的弦，只是在那一个节崩断。

        前的凯亚似乎又同多年前那场大雨中的重合：“虽然歉可能无法挽回什么，但……对不起。”

        凯亚怔怔地看着他，然后垂眸。谢这场雨让他看起来不至于更加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