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三个月,岂不是等同于要废了他。
鹿鸣泽觉得那个给他诊断的医生是个庸医,之后他又看了很多个医生,都说他手没事,鹿鸣泽给医生说自己摸枪会手,在听说他的经历之后,他们无一例外让他转心理咨询。
他心理明明没问题。
鹿鸣泽颓丧了一段时间,不过鹿家二老倒是开心的,鹿爸虽然觉悟,觉得自己儿保家卫国是件光荣的事,但是架不住鹿妈实在――儿那种危险的事,多吓人,她整天提心吊胆的。
鹿鸣泽停了几个星期后,憋不住了,开始偷摸地给自己特训,枪能杀人,也能救人,能保护人……他告诉自己,他拿的是武,不是凶。
特训的过程其实艰难的,鹿鸣泽从尝试着摸玩枪开始,然后是鸟枪、真人野战那种枪……疗养三个月的时间结束了,鹿鸣泽去找他们队长,还没见到人他就掉沟里摔成了植人。
……真他妈的憋屈。
“你不是说你坐着时光机到那里的吗?”
奥斯顿忍不住摸摸他的发:“而且你枪法很准,不能摸枪的话确实可惜了。”
“我那不是驴你嘛,我自己都不知怎么去的。”
鹿鸣泽笑了笑,眉目间忧一直不散,奥斯顿忍不住担心,他把他抱紧了一,在鹿鸣泽轻轻吻一:“没关系,以后你都不用拿枪。”
鹿鸣泽没说话,奥斯顿又问:“你还想当兵吗?”
鹿鸣泽翻个白:“不想,在你手底当够了。”
他沉默了许久,突然叹气:“我一直不想退伍其实是不甘心,万刚死就让我离开队……他在底该怨我了,豁命去救了一个胆小鬼。”
奥斯顿回忆着鹿鸣泽在他边时候的表现,一也想不起来他所说的“胆小”是什么容,他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倒是又冲动又逞能……他倒是希望他更加胆小一,这样他也不用每天心,每天都担心他会死于非命。
鹿鸣泽静静地靠在奥斯顿怀里,许久闭上睛――如果他主动,或许他边的人就不用死,如果是这样……他不介意再主动一些。
“还赏月吗?”
“不赏了,今年多了你,我都没办法跟我兄弟好好喝酒。”
奥斯顿好笑地哼一声:“你这是嫌弃我碍事?”
“你确实碍事――”
他们没在墓地里待太久,在车上奥斯顿突然凑到鹿鸣泽耳边,语气暧昧地说:“你说,你当兵的时候,有没有对你战友……”
鹿鸣泽愤怒地推开他:“我们是纯洁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