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里涌来,小球鼓胀充血,积累的却无法,和大被布料勾勒得更为清晰,他脸上现痛苦又享受的神,原本让人疼痛的电击此时竟然带来巨大的快。
本就没有力气再动弹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是像海一样无尽的可怕空虚。
意识看着他走过来,脚踏暗红的花海,丝带和花环混着发丝迎风而扬,裙摆边层层叠叠的刺绣像黑雾般上翻涌,深黑透明的婚裙胴白净,双间最私密的地带上满是痕。
意识看着对方脸上恍惚的神,愈发煽的呻低低,不知不觉中带上了清楚的息,他轻柔的拉过八木一只手,腔困住白皙的指尖,鲜红的细致过圆的指腹和细长的骨节,八木朝他看过来,里蓄满了,想缩手却被牙齿咬住,鲜艳的血珠滴落在蔷薇柔的花上。
他开始颤抖,被浸过的泛饱满动的香味,小吐的反而越来越多,等意识注意到人的另一只手快要伸他自己的时,他了立的乳粒,趁八木呼疼时将他的两只手用手铐铐在前。
但是不走的话,永
这是他喜了这么多年的人,从年少时就一直渴望的存在。
“放,过来。”
远的意识静静站着,一动不动,面容白皙明净,有花柔和地从他纤长细密的睫边划过,他上的锐气和冷漠被削弱,如果不是亲会,八木本想不到他会这些事。
黑的丝花纹复杂细腻,轻薄富有弹的布料紧致贴合肤,分被牢牢包裹在里,意识松开他的手,后一步,等他再看的时候,白发的喰种已经站到了离他很远很远的建筑另一。
简直绝境里指一条明路。
分前段渗少量可怜的透明,他夹紧想抑制后传来的空虚,随之导致的惩罚电却让他舒得不能自持,腰肢不停晃动,被拿掉的一霎,他嘴里发一阵又一阵甜腻细微的叫。
八木的一小片蔷薇像饮毒一样幻化成花枝曼妙的曼珠沙华,细长的花错落重叠成秀丽的形状,他呆愣看着这种变化,忽然觉里的震动停了来,低时他看见乳夹已然消失,后里的异也不再动。
的温度越来越,八木再也不能迈一步,他双一,跪了来,靠双夹紧摩到空的小,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种动作,但是那些深的油状滴已经要把他疯了。
他开:“朝这边,走向我,走过来就让你离开这里。”
不行……
他的睛亮了亮,跌跌撞撞站了起来,他走了两步,每落脚一,随着他的前,脚底的白蔷薇都会迅速转化成妖治明艳的曼珠沙华,一大片一大片血一样蔓延席卷至整个天地,空气仿佛都被染上猩红的血气。
现在,他掌控着这个人的一切,他不愿意他就不能,只要他想,随时可以让他里潋滟的彩。
束环并未随之消失,紧紧禁锢着涨的,八木觉多了一层束缚,他微微眯,看见自己穿上了半透明的女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