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朱桢就知是谁了,又看看邓平,“哦,这么说他也是老七的小舅!”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老七没给你信儿?他几时到?”
说着,他就要走。
“你看他那样,哼!”朱桢看着李景隆的背影咬牙。
“他....”
邓家虽然没了支撑门的梁,但这些年之所以架不倒,而且简在帝心。除了邓愈当年的功劳之外,也和这脱不开系。李景隆娶了邓家的女儿,齐王娶了邓家的女儿,当年秦王的侧妃也是邓家的女儿。
朱柏无言,不用任何人给李景隆底气。就凭人家曹国公三个字,就凭人家是李文忠的儿,人家就可以不吃。
但朱桢依旧挡在他前面,皱眉,“你是不是打虎呢?”
“六哥!前车之鉴啊!”朱柏话中有话的劝解,“您必须稳当!”
随即,带着邓平一拐一拐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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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微微侧,受了半礼。
“嗯?哪呢?”
“六哥!”朱柏劝,“您现在怎么乱了分寸呢?”说着,低声,“您先好好坐一会,静一静!”
而朱桢则是直接迎过去,急,“你去哪儿?”
“本王能有何意,问你话呗!”朱桢本就脾气不好,有些急了,“你们是连襟,自然来往多!这么大的事,他来之前不得先跟你打招呼?”
正是李景隆,小时候诸皇叫一声二丫还说得过去。可如今都这个岁数了,人家现在又是朝廷重臣,即便是亲王也不能怠慢了人家。
说着,拱手行礼,“有事在少陪了,两位千岁请担待一二!”
行的二门里,一个穿着布衣的熟悉的影,正惦着脚朝这望。
“千岁这话过了,齐王千岁来京,怎会和官打招呼?”说着,李景隆笑起来,“这话要是让御史听见,少不得又要聒噪!”
“官弟,邓家之。”李景隆笑,“现皇城侍卫亲军的统领!”
“他老人家知我们哥俩来了吗?”朱桢又急,“没说传我们?”
“官李景隆见过两位千岁....”
“哼!他现在扬巴了!忘了当年在咱们兄弟屁后跟哈巴狗似的!”朱桢咬牙,“谁给他的底气,现在跟咱们还摆上谱了?”
李景隆顿时不悦,“千岁这是何意?”
似乎发现了朱柏的目光,那人的影一晃,又上消失不见。
朱柏着朱桢坐,“您也是,说话忒不客气。人家李景隆现在位权重,您看您对他,呼来喝去的!”
“呵!”朱柏冷笑半声,“是呀,整日的自取其辱,还不如死了净!”
朱桢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然后嘴唇颤抖着,“咱们可千万,别落成五哥那样,忒....忒受不了!”
“你看什么呢?”朱桢狐疑。
“老爷忽然说想吃外边的千层芝麻烧饼,官去买去!”李景隆拱手笑。
李景隆听到喊声,抬一看,然后回给了后邓平一个不要多说话的神,两人慢慢挪过去。
“哎你说这是不是有过了!”朱桢又,“咱们亲儿亲叔叔在外等着,他李景隆一个外姓人随意的来去,这不倒反天罡了吗?”
说着,他的目光注意到邓平,上打量一番,“这是?”
“这官不知啊!”李景隆眨眨,随即再拱手,“官还有事,先怠慢两位千岁了!”
“看着我看他,走了!”
老爷第七次齐王朱榑的正妃,是李景隆夫人的亲妹妹,是以刚才朱桢才说邓平也是齐王的小舅。
“你.....”朱桢站在原地,满脸怒气。
朱柏没说话,因为他又看到了一个人。
“五哥!”朱柏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