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放轻松?”
一目莲将两手指国木田的嘴里,腔又湿又,那条的跟的主人一样青涩地僵在原地。他模拟着交,将回过神来四逃窜的死角,凑不完整话语的呜咽就这样在被迫张开的咽发。
这一来得毫无征兆,闷哼从咬紧的牙关中漏了来,击散心的郁闷,让年轻的男孩又扬起了笑脸。原本打算说教两句的老师,被这笑容晃了,哑着嗓挤句“别胡闹”,实在没有半威慑力,反而让上的人变本加厉地想要更有趣的声音来。
他在睡着之前迷迷糊糊地想着,虽然过程有偏差,但是劝学计划总算顺利行了。
毫无预警地隙中,温度偏的及肌肤,过柔的,惹来新一轮的轻颤。袋啪啪打在,原本低着的在有一没一地后,也逐渐起。但一目莲还是觉得不。
是哪里呢?一目莲停手指在国木田后背画圈的动作,在一个的动作中,重重咬上他的后颈。
一目莲将掌心贴到两条大外侧,受着沉稳只为他所知的颤抖。
直接环抱住结实的腰,将脸侧贴在尾椎骨上缘的位置,手指轻松地解开腰带,没等国木田反应,便直接扯,肤较为白皙的大。
他夹紧大,短促地发一声息,一目莲施施然松开了咬在他后腰的嘴,漫不经心地掐了一把大,留鲜艳的红印,引得国木田的猛地一颤。
随着躯向前的,偶尔指尖还会往里更伸一些,到深。意和烈的不适让可怜的老师咳生理泪来,顺着脸颊落,混杂着涎,晕染了白的床单。
好孩应该得到奖励,于是他如愿看到往日端重的老师邀请地将大打开一条隙。
他现在倒是像个乖乖的三好学生一样,敬语说得十分标准。
国木田近乎失措地想要拉回来:“等等!……不是说……呃!”
他听到国木田深深的气,几个呼来,不见放松多少,索也不再求。无所谓,他想,反正一会儿也会来的。
“请张开,老师。”一目莲拍打了一他的,就像拍打一个不听话的狗,“放心吧,我听您的。”
他又提起了一兴趣,释放跃跃抬的,抵在那隙前,听着国木田猛然加重的呼,连同大肌也变得紧绷。
一目莲守信用地没去。赖着这个承诺,他将平日里严肃正直的好老师用了个遍。国木田被折腾得醒了酒,清醒后加倍的羞耻反而让更。年轻、有活力,花样也不知从哪儿学的,层不穷,得年长者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来才肯罢休解气。
等到后半夜躺在另一张净的床上,他用尽最后一力气将少年捞怀里,对方也只是调整了一姿势睡得更舒服些时,国木田的神一松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