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你应该也听说过。”秦建国如实回答。
“我知,像你们这种人,都是有苦衷的。没关系,我能理解,真的!”陆悠目光怜悯地看着女人,“我知,你控制不住自己,这很正常。”
而这一切,还都是那个被他捧在手心、比对自己儿还尽心的侄女造成的!
“建国,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听说那种病是会传染的!”陆悠拉着秦建国,火速走远。
要说肖队长,那也真够倒霉的!
“啊!”女人站在原地,使劲儿地跺脚。
“谁?”陆悠追问,“你还真跟我提起过她?嗯?”
陆悠伸一手指,轻轻摇了摇:“不是我说你有病,而是你本就有病。”
“虽然我不知她的目的,但是,像她这种人,还是少接为妙。”秦建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
显然,秦建国对肖潇,不仅没有好,甚至带着厌恶之。
现在再看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她瞋目切齿,睛直直地盯着陆悠,好似要吃人。
对侄女儿肖潇,他真的是有求必应。
有病还不赶紧吃药?还敢跑到秦建国面前发疯?
“不像是智障啊!”陆悠将心里话脱而,说完后,她立捂住嘴,抱歉地看着女人,“那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陆悠眸微转,很快就想起来,“她说她姓肖,又跟杨梅有关系,那她就是……肖队长的那个侄女?”
“所以我才说,你应该吃药!次记得啊,吃完药再门,免得作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你竟敢说我有病?”女人面凶光,表狰狞。
当初那件事,其实也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可谁让他倒霉呢,所的位置也有显,一旦沾上这种事,就不可能让他继续待在现在的位置上。
哼,就看她那副遮遮掩掩的样,也知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人。
女人总觉陆悠话里有话,但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底哪里有问题。
陆悠用谴责的神看着她,仿佛女人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你不吃药怎么能门呢?同志,你这觉悟可不够啊!”
她本没有把舰队当成军队,而是她家后花园。
就在这时,陆悠又说了:“对了,你来的时候,吃药了吗?”
肖队长还在东方舰队的时候,肖潇的行事作风,调张扬,想啥就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媳妇儿,我真是冤枉!这人跟我没关系,她倒是跟另一个人有关系。”秦建国指了指不远的卫生所,“杨梅,还记得她是怎么来的么?”
所的位置越,就越要低调,谨慎。权利越大,责任也就越大,不可能太轻松。
可惜,他这人运气不好,又有看不清形势,正好在东方舰队整顿期间,跟奸细扯上了关系。
“要知,像你们这种脑有病的人,要是不吃药,就容易发疯。这发疯的时候,伤害到自己还没啥,要是伤害到别人,那不就是犯罪嘛!”不等女人反应,陆悠又说,“我知,你这是不受控制的,也不是你的本意。”
“噗!”陆悠话音刚落,秦建国就忍不住笑。
就算秦建国不在意,他也不可能真的忘记对方是谁。
陆悠挽着秦建国的胳膊,一米六几的,却像是骤然有了两米八的气场,让女人一时胆怯。
像是什么?”
天啊!他媳妇儿咋那么有才呢?
见家属院门的人越来越多,女人也不敢久留。她扯了扯上的纱巾,小心地遮着脸,往卫生所的方向走去。
女人:……像她这种人?到底是哪种人?
那女人明显认识秦建国,不仅认识,也许还跟秦建国接过。
本来在东方舰队得好好的,虽说这人没多大能力吧,但好歹也是个领导。就算他这辈止步于此,也尽够了!
“吃什么药?”女人不明所以。
不委屈,也不冤枉!
“秦建国同志,老实交代,那女人是谁?”等走远了,陆悠才停脚步,审问秦建国。
面对不怀好意的女人,她不吵不闹,直接用三言两语,就将人打击到尘埃里。
可肖队长呢,他倒好,像是生怕别人不知他有个好侄女儿,他又有多疼这个侄女儿!
委屈吗?冤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