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之前就纳闷二伯一家为何突然反常,之前就想二伯许是得了贵人的才敢与长房放肆,没想到是这样金贵的一位,也怪不得如此张狂了!女儿与娴儿到庄上也是一半为此,就怕与那两家胡搅到一起。”李氏大概说了前阵大伯与二伯的争执,又叹:“我那大嫂一向心,总让自己女儿去攀那权贵,没想到这次反叫她一直看不起的二伯家比了去,恐是老宅里又变了天了。怪不得我走了月余,府里却无人闹事,原来她们是暂无那闲心来搅
了!!”又郑重谢过李氏的大礼,知与自己不隔心,要知女人一般有了这样的好东西都是藏着掖着的,恐怕别人知。
顺娴答应的痛快,反正你们是不会亏待我滴!!
这趟来娘家正事算是办完了,李氏见时间还早便又去上房陪李老太太话些家常。雨柔先是兴奋的说了这次带来的好东西,又展示一番叫两个妹妹馋,直到李氏说过些日便人人有份,几个丫才住了叽叽喳喳的嘴。
李老太太也不嫌几个女儿吵闹,倒也是一副很想要的表,反倒的李氏有些无力,自己这额娘还是一副孩气,再过上几年弟弟都快娶妻了,也不知她这当家主母能不能镇住小辈。
“贵人?这话怎么说?”李氏不解的问。
“你们娘俩走了月余,京城里的事儿怕是传不到乡地方去,你二伯家快息了个贵人,恐你还不知吧?!”自家无事可说,李老太太便聊起了旁人家的话茬。
“也难为她能琢磨来,不过东西倒是真的好使!”李二姑娘对外甥女的怪才还是很叹,又:“姨母今后的脂粉就要麻烦给我们娴儿了!!”
“今儿带来的东西除珍珠霜你自己个使外,净面和沐浴的皂脂也分与额娘与妹妹们一些使用。这些怪玩意儿都是娴儿自己个儿得的,只是这一次的不多才拿了这么一,因你备嫁就先可着你用,等过个把月在些了到时在分妹妹们和母亲。”
听闻这些东西都是顺娴手工制作,雨柔当然惊讶不已,虽知自己这小外甥女绣工众,可都认为那是有师傅引导的缘故。现在这脂粉皂脂,也真不知这小人儿是怎么琢磨来的了。
“别夸她,不然又是一副傲人儿的样了,这些东西她自己哪里想的来,不知在哪看了洋书才晓得的。不过也算有几分歪才,竟然真叫她摆来了。”李氏见妹妹惊讶,便为其解惑。
“这是娴儿的?!这丫,快让姨母看看你这小脑袋是怎么长的,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呢?!”
李氏又与妹妹说了些为妻之,也叫雨柔受益匪浅。
“看来你真不知!估计现在京城里的府宅都传遍了。你家那个二伯,也不知怎地攀上了十皇,前些日寿宴,整治了一桌宴席,吃的十皇连连叫好!后来是他们家女儿整治的,惹的十皇事后又招传了两次那女整治饭菜。十皇许是吃的兴,还许了两家酒楼交与你二伯打理,现在满京城都知你家那个二伯攀上了贵人,女儿也了皇的了,抬皇府去也是早晚的事!!”李老太太语惊人,惊的当然是李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