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你吓到童妹妹了。”虚凰笑着伸指住童话冰的耳朵,“童妹妹乖呵,我给你解冻。”
冥雪白的长睫密卷翘,如裹染了冰霜的蝶翼,每扑扇一次,就抖落更深的浸寒。掩映在雪睫阴影中的金银白妖瞳莽莽苍苍,纯粹空漠,尽覆极地冰雪,横溢森冷寒气。
苍青长影一晃,一只手搭在虚凰莹洁如玉的手臂上,“虚凰,你到她了。”苍龙狞笑着,手指顺着虚凰腻的小臂逐渐向童话灼痛的耳朵,微风袭来,散了一丝灼痛。
“女人,很冷吧?”他俯凑近童话,两缕雪白的鬓发自纤细刚劲的肩垂落,发梢柔顺地垂扫在她的小脸上,带着丝丝暧昧。无视她惊恐的神,淡白唇半张,对着那双唯一还能转动的乌黑睛轻轻一寒气,温柔的声音里透极淡的冰冷,“女人,你瞧,这形同肉的魂都被冻僵了,只要我的手指稍微用力,你可的嘴唇就会分裂成碎块。”声音一顿,在瞥到乌眸中益发烈的惊恐后,又淡淡响起,“不过你放心,不你的魂碎裂成多少块,你都不会觉到半分痛苦。”
“我不──”嘴唇被一冰寒到极的长指压住,柔的唇在冰指覆上的一刹那凝结僵固,再也说不半个字来。
侬语声声婉转悦耳,舒缓心田。童话的神经在松懈片刻后又倏地绷紧,被住的左耳一片灼痛,撕心裂肺,却怎么也无法张开嘴巴。睛涩冰冷,不一滴泪,的分像是冻结成冰了。惊恐的珠从冥上移到那张笑比花的丽颜上,心脏在不住地收缩拧紧。果真,最毒妇人心。连怪也不例外。
如果是柔的,童话相信自己已经在筛糠了。冰雪怪的话让她想到了当年日本鬼在东北的试验之一就是将活生生的人冷冻,然后当着受害者的面残忍地切去脚、、手……让他没有痛地亲目睹自己走向死亡。无数受害者本无法承受这种恐怖煎熬,心理彻底崩溃,最终被活活吓死。她,会历史重演?!
黑暗中的曙光?!她的珠刚转到苍龙脸上,还来不及一丝激,冷不防看见银青唇畔的狞笑扩大,紧接着灼痛的耳朵又传来熟悉的剐骨剧痛。靠,天怪一般黑!!是她太天真了!拧扭到极致的心脏似乎超越了某种极限,砰的一声暗响,陡然变得无比松弛。就像大庭广众松紧带突然失效,带突然断裂,遮羞的再也挂不上腰杆,被着不要脸光屁乱晃一样,她,不怕了。
章变相的贞
“苍龙,你又能好到哪儿去。”虚凰撅撅嘴,撤回手指,嗔,“风刃还不是把童妹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