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地张大再次细瞧,甚至因为某种过度的好奇忘记了羞辱憋怒,主动伸手拨开密的发。柔和的珠光,那里并不是什麽都没有,而是整东西全往腹中收缩了,只小半个和端那隆起的半寸来约莫桃大小的肉锥。短短一截被掩映在密的黑丛林中,难怪乍一看仿佛什麽都没有。此刻,凸起的肉锥中嵌著的那个小孔湿的,沾染著晶莹黏。
“乖猪,自大无匹的吐蕃王朝崩塌後,穆赤家的男人每一代都会现一两个佛相者,只要能顺利活来,他们要麽建功立业、称雄尊王,要麽成为普度众生的得僧,没有一个是寂寂无名之辈。”他轻轻抚摸著她的,低厚暗哑的嗓音微微笑,却又冷漠至极,“这也让他们备受族人的嫉恨,数百年来,穆赤家族中佛相者通常都很短命。我掩盖了这个秘密,幸运地活到十七岁,杀光所有觊觎王位的穆赤族人後继任为王。而我的秘密不止有阴藏相,还成长得极为妖异反常,这世上除你之外,不超过三个人知晓。”
罗朱的心底生一浸骨寒气,沈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问:“王,请问烈队正大人是否是三人之一?”她突然想到她在地牢中曾将这个秘密在释迦闼修面前大声嚷嚷过,如果……如果那凶兽就是三个人之一,会不会为了守住禽兽王的秘
好一系列心理建设後,罗朱撑著赞布卓顿的大,从他的腹微微抬起。目的是大片大片呈旋涡状的茂密黑发,发间现两个乒乓球般大的半球形肉黑阴,敛缩地贴在肉肌,显然其中一半缩了腹腔。该和阴紧密相依的禽兽……嗯……没有?!
一次是,两次也是,反正她的清白、她的矜持、她的羞耻、她的难堪在禽兽面前早就然无存了。何况今晚的禽兽比昨晚的要净许多,总不至於再犯恶心地吐酸。她就当自己的是一超级长的棒棒糖得了,对,她不过是在一巨型棒棒糖而已。
赞布卓顿垂眸笑睇一直盯著他,震惊得连珠都不转的女,暗褐瞳眸里的笑意不由深了两分,夹著一丝连自己都不知的溺和纵容。
怎麽会没有?!依照昨晚起来的长程度来说,就算全了,也该比现代那个因阴过长而总被机场安检人员怀疑携带凶的西方男人还夸张才对。
易地放走,也能被轻易地捉回。而她要想在禽兽王手中好好活去,除了不断地屈服顺从,已是别无选择。
这……这难是传说中的佛祖三十二相之一的阴藏相?!男官像一样缩於腹,只在起时伸,就宗教而言,这是一种佛相。就现代医学而言,这是一种畸形。就修行而言,据说是佛、两教都追求的一种境界。阴藏相对男人是好是坏,网络上众说纷纭,沸沸扬扬地没个结论。但就她的亲经历来看,禽兽王一个多月才碰一次女人,冷寡是事实,而碰一次女人就悍地收割掉一条生命也是事实。尼玛的禽兽果真就是禽兽,阳不但雄伟胜驴,还阴缩如。他的阴藏相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後天修炼来的?刚才他那麽激烈地亲吻玩她,阴缩阳也没有,竟是未动念吗?怪不得他会说把他的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