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禽兽!罗朱心狂声咆哮,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菊花也有被侵犯的一天。不会被暴固然让她有了些微的心安,但那不断往菊花里的长手指给予她的不是烈的羞辱,而是深深的恐惧。脑里瞬间浮现的不是以前在网上读过的耽小肉文,而是纳木阿村中兵士们生抠人的惨烈画面。
或许是她的泪提醒了禽兽王,抓的手掌力轻了些,传来气息略有些紊乱的低哼。
“乖猪,你在行经,我不会占你的。”他安,声音低沈暗哑,著郁的压抑。在後上的手指却慢慢打起转来,指腹抚过极的褶皱,指尖对著紧闭的菊心缓缓向里戳刺,“放松些,不会太疼的。不过如果你像昨晚一样晕过去,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被痛醒了。”
与他实贲张的膛紧贴。两条铁臂从她的腰背压过,两个巨掌各覆盖了一片,随心所地肆意抓。须臾,那双手掌的力又大起来,仿佛要将她的肉给生生抓拧来。
罗朱咬紧唇,止不住地寒颤,极端的恐惧又哪里能够放松。
“乖猪,我的力已经够轻了。再轻,抓著就不尽兴了,你忍忍。”
砺的手指挑开经带边缘,钻到她的沟隙中,在沟里慢慢摩。另一只大掌也从她的到大,由外而地连抚摸细光如酪的肌肤。当他的手指邪恶地住柔的後时,轻轻拂在脖颈上的息突地停滞,压在上的肉几乎是在刹那间紧绷,颤抖越发明显起来,紧贴的肌肤都被汗湿了。
有其王必有其兵。兵士能娴熟生抠人而面不改,那麽在最统御位置的王呢?用脚趾都能想到自然是更胜数筹。说不定玩到兴起时,手指一勾一扯就把她的给拉来了。
细温的肌像是婴儿
赞布卓顿竭力控制著渴望肆的力,额冒细汗。猪猡清醒时比昏迷时有趣多了,掌心每抚过一寸肌肤,就能受到一阵战栗和瑟缩。抓她的肉时,她会因疼痛落泪,肉的细会意识地躲闪搐,不自觉地在他上蠕动,令他到无比的惬意和舒适。他能探知她的一切细微反应,而轻易掌控,这也让他的心格外愉悦。
颅静静地埋在禽兽王刚的巴,惊惧痛苦的泪珠一颗颗溅在他壮的脖颈上,瞬间濡湿了大片。不该的,她怎麽能这样轻易地对著禽兽落泪?可是……可是她真的怕那对禽兽爪一个失控就将她的肉给扯了来。
赞布卓顿没料到自己的安居然起了反效果,猪猡紧绷的在上颤抖得如同风中枯叶,隐隐还听见了牙齿的磕碰声。柔温的後不仅没有放松,反而绞著他的指尖,收缩得十分厉害。如果行,必定会将肉的肌撕裂。
忍尼玛个大鬼!罗朱差憋不住地破大骂。总算明白为什麽今天早上醒来,明明没遭受暴,全上却到都是青青紫紫,一副惨遭蹂躏的原因了,敢就是被这禽兽用手活活来的。他略一用劲就能徒手挥掉一个人的脑袋,她使足了吃的劲儿至多勉徒手折断一个人的骨。悬殊如此巨大,两者对力的衡量和承受力能在同一个平线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