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尔,一郁的麝腥味儿便在空气中弥散开去。
唇角轻勾,视线继续移,掠过微凸的柔小腹和小腹上圆凹可的肚脐,落在了女的双间。
他颇为失神地半眯鹰眸,似在回味咀嚼。松懈的眉间却不是全然的愉悦惬意,隐隐著淡淡的失落和不满。
视线移到她的右肩,那里烙印著一个黑的穆赤王家印。印边缘凹呈暗红,中间的图案微微凸浮。“”字嵌在骷髅中,四周缠绕著的十六莲花,在圆白的肩上显得格外突兀,却是明确无误地向世人表明这是他穆赤王家的隶。
赞布卓顿突然仰发一声快意的咆哮,微卷的汗湿乌发在空中肆意飞扬,脖颈与凸起的结拉一条优的弧线。浑肌肉一阵紧绷,古铜的贲张线条蜿蜒数晶莹汗,充满了雄的阳刚。
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和得意,有些闷赌。这该死的女,最怕的居然是他用暴的手段杀死她!
面对他,这个女最常见的模样不是卑微瑟缩地抖颤,就是满脸满的恐惧。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欺辱折磨,无论看到怎样恐怖的惨况,她怕归怕,却从未被吓晕过,一双大深时常於不经意间对生的烈渴望,明显和一般隶不同。
“啊──”
晕厥的白被壮剽悍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摆各种姿势,低沈的和畅快的呻断续交织,应和著床榻的咯吱声,合奏古老的繁衍韵律。
他低,打量起仰躺在的女。
的余韵过去後,憋闷心的怒火和灼烧在小腹的火也慢慢消失了。暗褐鹰眸恢复了深沈锐利,闪烁幽冷阴鸷的寒光。
前者,他暂时还没看到;後者,他终於在今天如愿以偿。
声响。
一细细的乌黑辫从额际斜斜掠过,衬得形小脸煞白泛青。新月似的弯眉深深皱起,紧闭的角和长翘的睫被泪浸得湿漉漉的。秀如玉的鼻一张圆唇破破烂烂,血迹斑斑。好像从遇见的第一天起,那张小脸就没怎麽染上过血,那张花一样的圆唇也没几天是完好无损的。
青青紫紫,黑黑红红的瘀伤像条带似的缠在浑圆的腰上。那是他因为厌恶她的沈默,在盛怒勒的,却不想将她勒晕了过去。轻轻抚上瘀伤,往了,听到了一声模糊的痛。啧,腰间遍布瘀伤,适才还能挣扎得那般卖命,这女的忍耐力果真非比常人。
她既是他的隶,她的一切,不是还是灵魂理所当然都是属於他这个主人的。向尊贵的主人奉上贞洁和命,就真的有那麽恐怖?居然会被吓晕过去!
撇去银猊选中她引起的兴趣不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奇怪的女,那份戏耍逗的兴致不觉了许多。常常变本加厉地故意折磨她、恐吓她。他想看看,她什麽时候才会丧失掉生的信念,变得和一般隶那样认命麻木?还想看看,要用什麽手段,要到什麽程度,她才能活活吓晕过去?
闷堵的腾起一丝莫名怒气,大掌握住烙印著印的右肩微微使力,看到小脸几分痛苦的神後,才慢慢松开。秃鹫般阴鸷的森冷目光扫视过耸饱满的雪峰,粉豔俏的蓓,在丰腴圆的小腰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