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朱小心翼翼地包握著赤黑巨阳,一边竭力讨好禽兽王,一边战战兢兢地再次乞求。
温濡的小从阳上舐掠过,只一瞬,赞布卓顿便觉一极致的酥麻从尾椎腾起。初始细小如线,继而扩大,逐渐蔓延四肢百骸。浑上千万个孔无一不舒张惬意,竟比与女交合还要销魂数倍。
“不,不准动她!”罗朱猛醒,突然反扑去,紧紧抓住侍卫的手臂,试图阻止他拖拽格桑卓玛的行动。
“我……我乖……求……求王……饶……饶过卓……卓玛……”
“好……我明日就派人把那个獒送回家。银猊,去!”赞布卓顿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抬对一直安静盘踞在寝中央八宝巨轮中的银猊喝。
“来人!”赞布卓顿任她盯视,拉过袍随意披上,扬声喊。
“是。”
门帘轻动,沈重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六个铁甲侍卫走了来,恭敬地跪在地上。
是叫银猊去阻止侍卫吗?罗朱心中一惊一喜,收就要往门帘响动看去,脑袋却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王,我,我!求您饶过卓玛吧。”
“嗷──”
她急切卑微地乞求著,双手哆嗦地拨开袍,再次握住赤黑的杀,毫不犹豫地伸,了上去。
银猊起低嗥一声,蓝三角吊里闪烁著诡谲的光芒。它看了看赞布卓顿,目光又在罗朱上顿了顿,然後领著两獒犬钻了门帘。
“不──”她嘶叫一声,再次扑上去,指尖从格桑卓玛的袍角过,整个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只能睁睁地看著格桑卓玛被侍卫拖著消失在门帘後。前一阵眩晕,无可逃的绝望和无能为力的凄惶交织成巨网从密密实实地笼罩来,令她几乎窒息。
赤黑的阳上,有一条粉溜溜的小紧紧贴附著缓慢蠕动,像一尾调的小鱼在嬉戏游弋,给予了他无与比的酥麻。每当花圆唇不慎碰到,所带来的麻更是搔了心底深。暴突的青筋闪烁著勾魂的光,脏污被可至极的小去,耳边听著那糯卑微的混呢哝,心不由逐渐愉悦明朗起来。
侍卫沈肃应,立刻展开了分工合作。两个侍卫去准备浴,一个侍卫迅速清理起格桑卓玛呕吐在地上的秽,另三个侍卫则去搬动躺在地上的两尸与晕厥的格桑卓玛。
“这是你的选择。”後传来赞布卓顿阴寒的仿若来自地狱的声音。
“乖猪猡,专心些,否则休怪我翻脸反悔。”上是赞布卓顿暗哑的冷声警告,“到时候你可再没半分弥补的机会了。”
被甩了去。坐在地上,她惊诧呆愣地仰望著赞布卓顿。
糯米白牙狠狠咬唇,霎时鲜血迸。她挣脱眩晕,蓦地转,快速爬回床榻边。
剽悍的侍卫只是略微用力挥了挥臂,她就被震到几尺开外。
罗朱万般无奈,只得著,屏住呼,继续在那腥臭的
“这就对了。”他吁一声舒的长叹,大掌轻轻覆盖上埋在双间的小巧脑袋,冷的平漠声暗哑低柔了些,“乖,好好。”
“备浴。把躺在寝里的隶全拖去剁碎了喂獒。”赞布卓顿看也不看罗朱,冷声朝侍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