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家夥全遗留在了纳木阿村的土坯房的登山包里啊啊啊!
“上容院祛疤?”
格桑卓玛应了一声,胡乱抹了一把泪,赶紧手忙脚乱地包扎起来。不一会儿,罗朱的两条手臂就成了木乃伊。密密匝匝的紧裹让手肘都没法弯曲了,不过疼痛却小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痛麻木了。
罗朱痛得浑发颤,前发黑,冷汗了一层又一层,牙齿深深咬唇,溢一线殷红。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在心里疯狂地咆哮了又咆哮。
“赶紧包扎。”她瞥了一裂的血,虚弱。
“不怕,我可以上容院祛疤。”罗朱不以为然。
罗朱松了好大一气,整个人都像是从里捞来似的。脑袋有晕眩,现了轻微的缺血征兆。
先拿了一小块布将罗朱手臂上的血迹大致了,痛得罗朱龇牙咧嘴好一顿气。两条手臂上的深长伤大概有十来条,另还有无数条较短较浅的血纵横交错,旧的血刚去,新的血又涌了来,看起来十分吓人。
尼玛的啥破烂古代啊?皂有没有?碘酒有没有?狂犬疫苗有没有?记得被狗抓咬後,首先要用皂反复清洗伤半个小时,然後用碘酒清洗消毒,最後在24小时上医院打狂犬疫苗。像她这种深重的伤,估计还应该加注丙球白。尼玛的这里啥都没有!害她只能不停地挤压伤让毒血净些,她要是得狂犬病死了,一定要当个厉鬼再穿古远,把藏獒的祖宗十八代全给灭了。
“罗朱阿,消毒是什麽?”格桑卓玛没会到罗朱心的纠结痛苦,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终於听到了格桑卓玛天籁般的声音。
罗朱举起手臂仔细看了看,嘿嘿笑起来:“卓玛,没想到你包扎伤的手艺还不错。”
“呃,不懂没关系,我在说笑、
“阿爸、阿兄有时打猎会受伤,是阿妈和我为他们包扎的。”格桑卓玛看著两条裹满布的手臂,忧心忡忡,“罗朱阿,怎麽办,你的手臂会留难看的疤痕。”
“消毒就是杀菌,预防伤化脓染,但是现在我们手里没有药品,无法消毒,所以这个步骤可以省略了。”为了防止自己因过大的痛悔失态地哭来,罗朱当机立断地迅速掐断了格桑卓玛的好奇,“听不懂没关系,我以後教你。来,把你穿在衣服里面的布衣撕来给我包扎。”她的衣从里到外都被抓烂了,要是撕她的,岂不是更没法御寒?这个……她既然是打架的主力,为候补的格桑卓玛贡献裹伤布也不过分吧?而且古人的衣袍布料都比她上的现代装束多得多,就算裁一大块还是照样御寒。
“嗯。”格桑卓玛对罗朱的话还是听不太懂。不过罗朱阿说的话,的事一定是有理的,她只要听从就行了。她放布条,横一条心,不看罗朱,只埋用力挤压摧残著每一条血。
“等等,先挤伤,把能挤的血全挤来。”见格桑卓玛拿起布条,她忽然想到什麽连忙制止,语调间颇有些咬牙切齿,“不要怕,那些是染了细菌的毒血。也不要我,我能忍痛。”
“喔。”格桑卓玛有些愣愣地撩起衣袍,翻还是白的布衣,用刀划一大幅,细细地裁成一四指宽的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