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暴在松田陣平前。
…不是通緝犯啊。
松田陣平腦海中遲鈍地閃過一句話。
至少不是他腦海中知的任何一個通緝犯。
“如何?你明白了吧?”
奧斯維德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問他。
“啊?”
“我是無辜的這一點啊。”
松田陣平一言難盡地望著他,這算什麼?只是個臉而已,別像是擺了決定證據一樣啊。
“還不懂嗎?”紅髮青年嘆了氣,“明明你也很喜歡我的臉吧?都看到失神了。”
被疑似黑幕的傢伙戳破這一點,臉薄的青年脖泛著明顯的紅,“少囉嗦——”
不等他說反駁的話語,紅髮青年湊到松田陣平的耳邊,可憐兮兮地低語:“小陣平要好好補償我才可以…竟然誤會了我。”
低啞的嗓音彷彿某種誘惑,抨擊著青年的耳膜。
“別這麼叫我!”
方才的通話被聽到了嗎?松田陣平心生不妙,表面上卻不聲,滿臉不悅地。
“…唔!”手腕被鉗住,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松田陣平睜圓了。
似乎帶著挑逗意味,上唇被輕輕咬了一,能夠受到尖銳的觸,緊接著微張的嘴巴被頭撬開牙關,自顧自地鑽腔。
在此之前連初吻都沒有經歷過的青年一上來就是超難度的挑戰。
那是比純粹的接吻,意味更加濃厚的吻。
‘這傢伙剛剛中的補償就是這種補償方式嗎?!’
青年被親得氣吁吁也絲毫不肯示弱,惡狠狠地瞪向這個肆意妄為的傢伙。
“接吻的時候不閉上睛嗎?”奧斯維德趁著換氣間的間隙調笑,“真是沒有趣呀,小陣平。”
“哈啊…嗯……”
比之前更為曖昧的聲響起,交纏的頭舐著彼此,松田陣平想要咬住對方頭的動作反倒像是在迎合。
“…這是、我的初吻……”
抓住對方的衣領,松田陣平仰頭,貼合的唇之間溢破碎的低語。
青年的臉頰因為缺氧而更加紅潤,微張的雙唇大大地汲取著氧氣。
對方完全不顧忌他的生澀,大肆掠奪津的舉動過份任,但因為舉動中包的意味,反倒令人無法怪罪於他。
奧斯維德“啾”地了青年的尖,雙唇分離,牽一銀絲。
“那真是榮幸呢。”
“小陣平的初吻被我取走了。”
奧斯維德笑容燦爛,如同奪走了被層層守護,藏在展示櫃中珍寶的怪盜。
如他所言,松田陣平真的很吃他的顏。
松田陣平覺臉頰燙得嚇人。
‘可惡、笑得這麼犯規什麼啊……’
這樣,不是一點都沒法抵抗了嗎?
松田陣平發現自己即便被強吻,也對前這個人討厭不起來,甚至內心是有一點驚喜的——
打住,絕對不能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