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她墮落的熱度,使得她陷無上的狂喜,白雪的指尖在格林納因汗而打濕臂膀上,更深地烙印痕,唇翻攪的回應也熱切無比,如此的迎合奪走了格林納好不容易凝聚而的猶豫,很快地,他便擁著她再度擺動起來。
白雪表示有點…想要大大的吃,卻只能優雅的小品嚐(?)
???99的話???
實際上,比起這樣環抱著她,他更想要將她推倒在地上,壓開她的,放肆傾盡自己所有狂暴的慾望,但即便被慾火奪去理智,心底對白雪的疼惜依舊讓他很難如此肆無忌憚。
如此的滋潤,使得肉杵終能從她體內後撤,但離開只是為了繼續向前。不過這次,連離她的體之後,格林納並未再次躁動的深進,而是就著她淌落的蜜汁,順著方才花被拓開的路徑,淺淺地於搗。
火灼似的痛与被填满的无上充盈,从两人交合之烈窜电光,直她四肢百骸,得她通颤栗。白雪的指甲深深陷了他的肌肤,幽径搐地绞着他,想得到一丝息的空间,但邪恶的壮之,满满填在她,又哪容得女退避。
但即便烈的痛与愉几乎要吞没一切,白雪心中却依旧不想要他停,因为如此紧密的结合,她终於能尽品尝他赤的贪婪与念。他的分就这样埋在她,散发着无比度,试图将她化,持续胀大的肉,宛若永无止尽的望,肉杵上的肉筋与张牙舞爪的肉刺,都是他平日所不愿显的另一面。
「格林納……呼……別這樣……我要……」
多年来,他总是格守界线丶克制望,彷佛从来不曾有过任何堕落的想念,但为天生女的白雪,很清楚格林纳并非生来就如此无无求,相反地,他比其他人都更渴望得到真切的,只是因为过往伤得太重,才会选择远离。
他不願將她壓在寒夜中泥濘的土地上,任意馳騁慾望,尤其這還是她的初次,即便沒有經驗依據,他仍憑著自己的直覺,想給她更好的回憶。
即便大的肉杵鑲在她體內彷彿已緊緊密合、難以撼動,可是男人腰如此邪惡,既無法在她體內輕易攪搗,在擺動中便連她纖細的腰都帶起,讓女體無法不隨他起舞。一圈一圈迴旋的舞步應著息的起伏,在窄小花徑間轉漩渦,引起肉連綿波濤,而他便趁著這點餘裕徐徐進退,直至她為他獻上更多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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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唔……」
有的时候,她会很想要填满他心中的隙,但更多的时候,她比较想要满满占有他的心神丶独享他不为人知的面貌,让他的世界里除了
方才被肉杵狠狠深、被剖為兩半的痛尚未緩解,體內的空虛卻因他這樣的舉動,無邊地擴大起來,白雪難耐地扭動腰,輕啄著他的臉龐,想誘惑他如剛才那樣猛烈探,格林納卻只是愛撫著她的背脊,低聲說:「白雪……我得緩緩……」
被堵住双唇的白雪,几乎连呻都发不来,男人结实的躯蕴的力,又哪是少女所能比拟的,那一瞬间,壮的肉杵前半截尽没她的,如此猛烈的犯,几乎能将她剖为两半。
他的心神、獨享他不為人知的面貌,讓他的世界裡除了她之外再無其他,就像是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