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好不好丶有没有生病?没想到格林纳轻描淡写地表示一切无碍之後,便提起了或许可以让白雪隔着镜zi与镜之主君谈谈。
格林纳在信中承诺,他会尽力担保白雪的安全,而白雪愿意退让的幅度很大,这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客观来说,从格林纳的字里行间展现chu的气息,让人很难不被说服,可惜的是,她又怎麽有勇气让白雪和伊索尔德见面。
伊索尔德那句话,宛如一把剑狠狠刺穿了她的心,即便过了几个月,伤kou乍看之xia彷佛已结痂,但实际还是会隐隐渗血,偏偏伊索尔德三不五时会chu现,不痛不yang地和她说上几句话。
这麽多年的ganqing,她无法抛xia,即便她不再愿意去镜之国度,但能见到他,心中的喜悦总是很难压抑,但越是这样,在独chu1时,那ai与妒忌的绝望便更为鲜明。
她该怎麽告诉白雪与格林纳,伊索尔德已明白的表示,只要能得到白雪,他便愿意给白雪生路。她不可能yan睁睁地奉上另一个女人给伊索尔德,更不可能yan睁睁的将白雪推chu去,或许白雪对王位与姓氏都不在意,但是shen为白雪的继母,又怎能轻易的任由白雪放弃自己本该拥有的一切。
人生就是要挣扎的扭来扭去(各方面)
99也总是在挣扎的扭来扭去(各方面)
白雪公主的後母(一四八)
愛葛莎放xia了信,rou了rou眉心而後嘆了kou氣。她不願再去想這些,xia了床讓人打了盆熱shui洗漱,但因有心事,洗漱完後坐在梳妝台前又忍不住發起呆來,直到一個醇厚的男音響起。
「怎麼了?有心事。」
愛葛莎抬起頭來,毫不意外地在鏡中看到了伊索爾德的shen影,想起格林納信中的內容,她有些心煩地不太想理他,別過了臉去緩緩梳起頭髮,伊索爾德就這樣靜靜地望著她,眷戀地把她所有細微的動作烙ruyan底,才終於開koudao:「初雪可能就在不久之後了。」
「你是在提醒我白雪的生日快到了嗎?」愛葛莎放xia梳zi,轉過頭來面無表qing地看向他,kou氣不善,伊索爾德則輕聲說dao:「我可沒有提這件事qing……不過既然你說起了……確實,時間似乎也越來越接近了。」
愛葛莎無語地瞪著他,伊索爾德也沒避開她的視線,收起了眸中難捨的柔qing,恢復清冷的語調說dao:「你若堅持不把白雪帶給我,我也不能勉強你,但你就算把她送走,我還是有辦法找到她,若我找到她,就得親自xia手了。」
愛葛莎心中一緊,終於忍不住說dao:「你究竟要我怎麼zuo?我是不可能忍受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同樣的,你若真的xia定決心,不能得到白雪就要殺了她,那在動手之前,不如先殺了我吧……」
伊索爾德臉se微變,愛葛莎則yan眶泛紅:「我很累了……真的累了,那麼多年期盼著能夠兩全,可現在想來都是笑話。你既然已嫌我年老se衰,而我注定會成為你的阻礙,為何你不乾脆對我動手?」
愛葛莎也沒想到自己會對著伊索爾德說chu這些話來,但說chu來後,卻又覺得理所當然,她所愛的男人不願再擁抱她,而她疼愛多年的繼女,她則必須要狠心推離。這世界上她最愛的兩個人,現在成為她最大的痛苦,她究竟為何而活?
毫無疑問地,伊索爾德也沒料到會從她kou中聽到這種話,一時間心慌意亂,好不容易才壓xia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