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舅真的要好好保重,听说表舅最近还有些私人的事扰得心烦,如果是金钱上的事,表舅您就不要客气,我也是可以帮忙的。就像二十年前,外公用百分之十的份,向您挪用现金,来理我公公密医案的罚缓,这样也好的不是吗?」
「我好得很,不用你心!如果这家厂商敢这样乱来,以后就别想再和我们合作。」他撇起訕笑地一个斥喝。
朱习菈立顺推舟地附和,「是啊!我也是这样跟他们业务说的,真的是太过份了,以为我们验收仪都是随随便便的吗?这么好欺骗的话,那我们这地区医院还怎么经营去呢?」
乔建德一个战场老主帅,从来没人敢这样挑战他的耐和行事决策。四年前,笑看傲小公主回国,原本好整以暇地应付,从来不将这小娃看在里。却没想到越来越使不上心力,而有些疲于应付。
电话里一阵沉默,乔建德试着缓自己的呼,耳朵里的嗡嗡声又开始扰人清静。
突然,眉一拧,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喔!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也担心的!就是人事主任那里早上收到了医师助理的辞职单,而且还一次三张,理由都是压力太大不胜负荷。我想,三个外科医师助理都不的话,可能外科的临床工作会有大麻烦,唉!我和人事主任还在思考要如何挽留才好,这里就……先向您报告一声囉!」
确实在一笔一笔旧时交易过程的检中,被她发现太多这样莫名其妙的混帐事。但要再细查,底的人员一概混沌不知,或资料遗失、或承办者早已离职,让她无从拿到任何证据。
喜的是,这样的结果或许又可以成为另一个举发乔建德不当行为的筹码。忧的是,三个医师助理若真对苏综合彻底失望而离职,或许还会再牵动更大的离职风气,即使她夺回医院主控权,也将面对另一个重建的战。
刻意提起旧事,朱习菈只想让他知,过去苏家所有遗失的一切,她将会以牙还牙,逐一彻底讨回,「只是,过去医院营运额和现在当然不能相比,我倒是可以价比以前更几倍的资金来买回那些份,只要能帮得上表舅的忙,我也会很兴啊。亲戚之间互相帮忙应该的嘛!」
这次好不容易从枝微末节中抓到把柄,也是她守株待兔多年,而且事必躬亲地细审查兑得来。
可不希望正戏还没上场,对手便已夭折,连忙言安抚,「表舅您也别太生气,听说您最近状况不稳,血压要好好休息,别动了绪。能交代属的就分工去,自己别忙坏了。或者需要甚么跟我说一声,我也可以分劳啊。」
到底是他错看这小公主的明练,还是自己逐渐年事已。
「所以表舅您放心,我一定会看清楚合约容,叫他们再重拟一份契约,这么大笔的经费还是得重新再次好好审议,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