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自告奋勇帮你涂药,你没拒绝,坐在他边看他有些迟疑的盯着你的伤,迟迟不敢手。
“怎么不动?不会的话我教你。”
“嗯……你会痛的吧……”小兔试着轻轻把冰冰凉的药膏涂在你的伤上,温柔是温柔,就是度比较缓慢。反正也没事,你就等着他一一的把你的伤理好,然后亲昵的拥住他:“今天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嗯?嗯……”散兵肉可见的紧张了起来,“真的吗?”
地室阴冷,你确定他不会逃跑之后也不舍得让他一直呆在面。脚镣解开了,但是小家伙的有,走路的时候还会打颤,你脆直接把他抱了上去。
虽然已经过了更亲密的事,但是一起睡觉还是一回,你先带着他一起洗了个澡,然后细致的把他的发尾巴都。燥的尾巴茸茸的很好摸,你没忍住多摸了几把,还顺手拍了拍他的肉。
带了肉的小兔抱起来乎乎的,天气逐渐冷了来,在地室住着肯定会生病,散兵洗完澡上被晾的凉凉的,在被里被你抱着捂了好一会才乎起来。
有个大型抱枕的觉很不错,你跟他一起睡了几天,慢慢习惯了每天晚上都有个小家伙在等你睡觉的生活。
某天你又去接委托,理完工作之后去酒馆坐了一会。
酒保跟你聊过几次还算熟悉,你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哎,我最近养了只兔,你别说,这小家伙确实可。”
你想起了你家的那只小家伙,起了些兴致:“这么巧,我也捡了只养,你有什么经验吗?”
“我才养没几天呢,不过我听说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母兔是会假孕的。”
“假孕?那是什么。”
于是酒保兴致的拉着你科普了半天兔的生理小知识,你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散兵该不会是假孕了吧??但是他是男孩没错啊。
你一时间有些担心自家小兔的健康,无心再多留,匆匆把酒喝完便告辞回了家。
开开门,家里没动静。你并不担心小兔会跑去,在屋里四看了看,最后果然在卧室找到了缩在床上的散兵。散兵睡的正香,被被扭成了一团,胡乱的盖在上,手里还抓了两件你的衣抱在自己怀里,一副安稳的样。
你把在外面冻得有冰凉的手被窝,里面被小兔捂得乎乎的,跟外面的冷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和——
你起了坏心思想兔尾巴,你也确实这么了,冰凉的手指散兵尾巴上的绒里,小尾巴打了个寒颤,随即它的主人醒了过来。
“嗯…好凉……你回来啦?”散兵了睛,虽然被从睡梦中醒的觉不太好,但小兔睁看到你的脸便立刻挂上了笑容,搂着你的脖黏黏糊糊的就要缠上来。
你把他回床上:“我上凉,抱我会被冰到的哦。”
散兵睡得迷迷糊糊的,沾了床又阖上了睛要重返梦乡,你了他的耳朵,说到:“还要继续睡吗,现在再睡去的话晚上就睡不着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