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时那种收敛和被动,他像是二者的结合。
摩罗一手撑在五条悟的边,铺着的是两人的衣服。
“猫先生会受伤的哦。”
“试试嘛~没有跟这个状态的悠真上过床诶。”
五条悟平躺在染着血迹的衣上,左手垫在脑后,右手紧紧地住摩罗的后脑勺,四片唇肉相互挤压着、黏膜和黏膜之间纠缠着仿佛永无止境。他的鼻腔里每隔几次短促的呼后,便夹着一因为正在被恋人的手抚着,而自然哼的赞赏似得哼笑声。
啪嗒啪嗒——
摩罗的左手的手掌有些生疏的上动着五条悟那已经开始发红发胀的阴,指轻轻搭在两颗卵上,时不时往上面一掐,让旁的人类忍不住发像是猫儿撒似得呻。
“嗯…哈…小悠真…真坏心…”——想要,想要再多一。
摩罗闻言,低,用牙齿咬住那条黑的罩,缓缓地向拉扯到脖。他对上那双湛蓝如天空一样好的睛,脸缓缓上移。
“要猫先生的睛了哦。”——想吃掉。
摩罗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已经伸尖,轻轻碰了那片没有拉上窗帘的碧蓝。
脆弱的视觉官受到异刺激,令五条悟中大量分生理泪,迷蒙了五条悟的双,接着落,形成一幅人落泪图。
“唔…呵…很喜老师的睛嘛…嗯…都来了。”——啊,了…真是的,没给他一准备就偷袭……
摩罗的尖掉了五条悟角的泪,顺着他近乎完的面庞,一路往着、啜着,在脖上浅尝了一后,带着角的血丝,依次访问了五条悟锁骨,乳首,腹肌,肚脐,大概是兴致比较昂,摩罗罕见的就着他自己的手,在五条悟的上了一,又了一缀在方的卵。
一条早就虎视眈眈的镜王蛇在这时候,对着五条悟的咬了一,注了分量极低的毒素——只是些许和松弛的毒素而已。
“唔额…竟然偷袭!”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五条悟舒服的一,他抓着摩罗的肩膀,沿着肩膀摸索到了他的肩,握住他的上臂。
摩罗不似虎杖悠真是那种会小心翼翼地观察和询问正在上床的对象的受的类型,也不是继国十真那种除了几个传统姿势,其他接受不好,甚至会在床上讨论公事的类型。摩罗在床上通常也不会什么取悦对方的事,他更多的只是因为好玩,为了乐趣,才会在床上玩些花样。
摩罗观察着五条悟那已经变样了的表,像是挑剔的客,慢悠悠的赏玩、品鉴着五条悟的,被五条悟称为“小尾巴”的毒蛇们,也贪婪的在男人暴在空气中的肌肤上游走。
“呵…咕…”
一条缩小了的镜王蛇撬开了五条悟的嘴,溜了去,搅动着他韧的腔和腔,让他本能的分唾和产生呕吐。
摩罗抬起上半,亲了一五条悟因被满,而绷紧了的唇角。他握着五条悟的大,牙齿嗑动,在那片细的大侧上,留一个个发红的牙印。
就像总是把与挂上了等号的摩罗那样,此时望逐渐堆积着的五条悟,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戏着草堆里的蛇的猫,还是被镜王蛇缠上了的猫了;分不清究竟是他将他的青橘给偷回了窝,还是自己已经上了这个活了数百年的橘的餐桌。
那条被摩罗握着的一抬,一勾,在了自己那个已经绽开的花朵时,也把摩罗勾着压在了五条悟的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