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玩自己?真有闲逸致啊,他的蠢弟弟。
虎杖悠真慢吞吞地拨动上面的转盘——把它调到OFF。
“诶?老哥?”
“连旦那都不叫了?”
虎杖悠真虽不像虎杖悠仁那样有着夸张的肌肉,但将这只得一塌糊涂的小粉抱起来,换个姿势还是得到的。他将虎杖悠仁换了一个跪伏的姿势,一手摁在虎杖悠仁的骨上,另一手重重地往虎杖悠仁那曲线优的上扇去。
啪——
“呜!嘛突然打我啊!笨老哥!”
虎杖悠仁有委屈,有不解…这样的他,老哥不喜吗?可是五条老师不是说老哥喜玩花一的吗?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女仆装和兔女郎的啊!
虎杖悠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主动求、求不满的妻,碰见一个冷淡的丈夫。
啪——
又是一巴掌落,扇得那小麦的肉颤巍巍地,像一颗刚从模里倒的焦糖布丁。
“说,这是谁给你的馊主意?”虎杖悠真屈指弹了几那颗绒球,故意忽略了虎杖悠仁难耐的扭动和明显鼻的声音,“快说,不然揍你。”抄鸡掸的那种。
啪——
“啊啊哈啊…老哥你是不是冷淡啊!”虎杖悠仁着气,粉金的睛迷蒙上一层雾,艰难地看向在他后的虎杖悠真。
啪啪——
虎杖悠真板着脸两巴掌落。
看虎杖悠仁那个小表,不用猜都知他在想什么。
虎杖悠真并不觉得自己是冷淡或是不行,而是因为他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国际会议要开,不能耽误——给虎杖悠仁这个坏主意的明显就是想让他迟到!
不用说了,会这种事的,不是该死的五条就是五条那家伙的共犯夏油,毕竟也就这两个轻浮的单老男人会这种缺德事。
——总不可能是这个笨小粉自己想来的,虎杖悠仁没那个智商。
烦死了!
“呜…我说就是了…是…五条老师说你会喜嘛。”
哦吼,破案了,果然是五条那个欠收拾的大龄儿童。怎么就没人把讨厌的五条悟绑在火箭上,发送上天呢?虎杖悠真会代替全日本人民谢那个人的。
要不,试试去问问那个自称是他们母亲的羂索先生?只要把那个讨厌的白关起来一个月就好,觉日本的空气都会变得清新净起来。
“老哥~哈啊~”虎杖悠仁单手撑在玄关的地板上,扭着腰,晃了晃他的屁,一只手动着自己的间那可怜的、没用过的小东西,“果然还是…我的大…比较引你吗?”
“是啊,你屁肉太结实了。”没什么脂肪,手不好,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