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顾明月那湿紧小的私送了几,受着手指被媚肉密致地包裹附,她狭窄的甬收缩力不凡,每次手指弯曲勾挑指往外离时,粉的被牵扯着向外拉伸,却仍然严丝合地着未全然的指尖微微蠕动搐。如此景,不消说用双去看,只单单凭着手上的,就足以令人燥,不能自持。
“不是我想要过分地对待夫人,只是夫人面那朵小花过于,生生地勾着我想要去欺负呢……”伽宁把湿濡得不像话的手指移到顾明月前,微微张开的手指上布满粘稠透明的淫,指尖或是指关节拉不少或细或的银丝,坠在指隙中的稠如同打磨光的透明琉璃细圆条,细碎的气泡在其中甚是明显,尤其是汇聚在掌心的那一汪蜜泉,多到令人面红耳赤,无不诉说着女人的动。
伽宁唇角微挑,低幽光莹转,乍看却是朦胧,那通的清雅洁尽褪,此时角眉梢风尽显,秋波如丝,萦绕一抹若有似无的邪气。
伽宁的双眸好似曙星,隐隐约约间闪烁不明。女人的丁香小在手指的肌肤上,朱红的樱唇温,轻柔得好似撩在心尖上,引一腔波澜心,一如那日在画舫中,她的唇,也是这样与自己的亲密不离。
被心间的那只大掌牢牢地稳固住。男人的中指及无名指早已没了被红花层层包裹住的窄径,在里面勾压挑动,仔细地摸索着凹凸不平甬的。他在人的轻颤中竖起尖向其耳朵窜去,带着气的湿事激起了她烈的反应,扭动着在他胡乱地躲闪,却总也逃不他双掌的控制之,那左右摇动的小翘频频刮在他小腹上,反而使他的浴火窜得更旺盛了。
的那只手已经搅动了音,深她的两手指又是弯曲挖,以指节轻附近的,又是微微张开向两则扩张,让那潺潺的蜜顺着被扩展的隙咕噜咕噜地淌,不光淋湿了他的手指及掌心,还泽了自白粉绉绉的花,同时染暗了一片锦褥。
忆起那日的舒,伽宁的足足涨大了整
“啊……啊……唔……”
顾明月觉脖颈及两肩后背的肌肤如被千万只轻羽同时刷动,如零星蚂蚁攀爬般的酥麻蔓延到了腰间上的肉,到了尾椎骨里。
顾明月睁睁地看着那淫靡的大掌与自己的面颊越靠越近,她眸染上两团轻薄的红云,双目逐渐朦胧,似漾着波,漫漫。腥甜的气味充填着鼻,愈发使人昏脑涨,在那沾满己的手指轻挠朱唇,意向中探翻搅时,顾明月渴求地张开檀,主动伸的小一一缓慢而撩人地递到嘴边的手指,品尝那躁动的滋味。
顾明月的呻声如呜咽的幼兽般轻细而绵,她浑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着无法阻挡的。她背白皙柔腻的肌肤表面附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状如晨间栀花上细密晶亮的珠,几缕碎发湿哒哒地粘在玉似的后颈上,无端的多了几许靡艳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