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师们匆匆告别后就离开。
午后三四,饮醉的陆凌生被几个同班的同学扶回家。你叫他们帮你把陆凌生扶至床上。等你记起自己要请他们几个饮杯茶时,他们已经要告别离开。
你本是要替陆凌生抹去额上的汗的。哪知他睁开朦胧醉,就一把搂你怀,衔住你的唇,焦灼地噙吻你,将你湿濡腻的小勾缠住,重重地,慢慢地磨……
这就是他夜里香艳梦的开场,是偶尔凝视你背影时令他心神漾的臆想。
你在战栗中,到一阵酥麻晕眩。他的吻湿湿柔柔,让你沉溺,让你心,让你不由地顺着他来。
长吻结束,他把你整个人搂自己怀里,长臂搭着你细腰,呼绵长地睡去。
听着他稳有力的心,你在他周烈的酒气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半阵,你中的潋滟光渐渐淡去。睁着一双清湛明眸,你又定定地看咗他好久,后面才挣脱怀抱,让他一人安睡。
午夜,阴暗靠拢,陆凌生坐在客厅,一一地烟,消磨着失眠时间。
你,起找喝。饮完,转时才见到黑麻麻的角落里有一火光在闪烁,你便猜到是陆凌生在吞云吐雾。
你开咗墙上的夜灯,准备走近他。他不动,静静地看着你靠近。
“烟会烂骨。”你朝他伸白掌心,要他把上的烟全交来。
陆凌生轻轻勾唇,面上是漫不经心的表,开:“你我?”
你板着脸,表示自己不是和他在玩闹。
“关晓棠,你不要以为自己了港大就很厉害……你又不是我亲,有什么资格我?!”陆凌生隐隐知自己为什么突然暴躁,不过是因为你很快就要和他分离,不能常常现在他前。
“你……!”你被他一激,气得只想扭走。
忽然想起那个吻,你有恃无恐地扬起微笑,“陆凌生,午睡得好吗?”
陆凌生的眸光顿时变得晦暗不明。看样,他似乎意识到了那个旖旎梦境并非只是梦境。
“你饮醉也好,清醒也好……”你离他更近,靠着他坐,“我知你喜我……所以,你应该听我的话。”话音刚落,你已经伸手搂住他的窄腰。
馨香投怀,令他心脏剧烈动,好似蝴蝶异响搅乱他的一池。
他觉得自己心脏动的声音似乎在一瞬间达到极,烈而疯狂着,疯狂而愉悦着,有些震耳聋。
陆凌生竭力稳住绪,拧着剑眉,一双黑黢黢的瞳眸盯着你。他声线低沉:“关晓棠,你是不是在发疯?”
“哼,你本事就再凶些,凶到让我讨厌你。” 你把靠在他肩,拿侧脸轻轻蹭他的脖颈。
这般的亲昵举动无疑是针对他心深不安与躁动的最佳良药。
“我真是怕了你。”他一手碾灭香烟,一手反抱住你,忍不住轻轻地朝你发吻去。
“你怎会钟意我?”他搂住你,非要盘问清楚。
你抬,视线在微弱灯光中描摹着他的脸廓,“钟意就是钟意,难你要先想好理由后再对我好吗?”
陆凌生良久无言,他何尝不是这样?喜上你就是没有理由。
“关晓棠,我是不是在梦?”他将你抱得更紧,以确认此此景是否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