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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你们这些人?”
,一扎在人家敞开了几颗纽扣的领里贴着分明的锁骨嗅嗅嗅,正沉迷之时,却被香气的主人拉开了。
他又折回来问夏七要了袋,直接伸手抓了一把种,边走边洒在坑里,然后是埋土,浇,一气呵成。
她的最后一句话轻得一秒就消散在风中,男人不明所以,只当是错觉,压低帽行匆匆离开了。
意思是,以后就可以知了?
蹲太久的后果就是血不畅,脚底不断涌来刺刺麻麻的觉,像是在被针扎,十分酸。
不多时,一个个如迫症般整齐的小坑就呈现在前。
夏七勉站定,抬看向来人。
“次机灵,别就会蹲着。”
男人材大,穿着狱警的制服,警帽压得很低,但依旧难掩他的容貌以及那双冷眸中迸发的锐利视线。
“嗯。”男人压了压帽,将铲在地里,转匆匆就走。
“等一!”见男人要走,夏七心一空,连忙追上去。
话刚问,梁就反应过来了,试探:“你……偷的?”
“啊……”
男人卷起袖,手腕上的老式手表。他瞄了一时间,解开腕表随手揣袋里,然后拎着铲地,沿着夏七的排列一路挖去。
男人停脚步回,就猝不及防地被冲上来的夏七撞了满怀。所幸他站得稳固,定在原地把人扶住了:“……还有什么事?”
“噢。”
手心传来的柔让男人怔了一,随即有些无奈。
看见怀里的人从满怀期待变成一副蔫蔫的表,男人冷脸现一丝松动,还是不由开补了一句:“现在不行。”
――――――
“要再来找我啊。”
夏七答着,歪过,又把重心换了一条支撑。
夏七眨眨,伸手把男人衣服上被她抓来的痕迹理了理:“好吧。再见,警官。”
在矿上劳作了一天的梁刚回到牢房,就看见早上还没甚神的夏七此时满面红光,正捧着一块手表贴在脸上,表十分满足。
夏七:相思病。(bushi
梁:什么病?
她举起袋:“报告警官,在种地。”
夏七恋恋不舍地把手走,将铲放上去。
“大家都去矿场了,就剩我们留在这。”
说着向她伸手,“给我。”
夏七盯着男人摊开骨节分明的手。
夏七乖巧:“知了,谢谢警官。”
男人瞥了她的动作,“像你刚才那样种,效率太低。”
然而男人回答的速度就像他刚才活一样快:“不行。”
“这是哪来的?”
“懂了?”
男人侧扫过远田地上稀稀拉拉的人影,看上去略不到二十人。
“在什么?”
她看着那只充满诱惑力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里。
见前的人一副迷迷傻傻的表,男人顿了顿,盯着她囚服的编号又重复了一遍:“你在什么工作,一三七号?”
“警官,我……”夏七刚才仅仅是凭本能要阻止男人的离开,行动并没有过脑。但在她抬对上男人的视线时,上就脱而:“我能知你的名字吗?”
“……铲给我。”
给什么?
夏七还以为他要追究她的举动,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
她定睛一看,那是块老式的手表,似乎有些年了,自从个人终端推行普及之后就只有比较贫困的星球上的居民在用这样的手表了,但这也并不是该现在一个犯人手里的东西。
男人指指种好的田地。
夏七缓缓,盯着从男人那里偷来的手表,嗅着上面残留的气味,一抹不知是忧愁还是喜悦的笑:“梁,我可能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