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不说话,就坐着,直到电视新闻的主持人在收拾稿了,他才借着结束的背景音乐声。
“我们……谈谈吧。”
姜睐只盯着电视机,懒懒:“你想说什么?”
季河低,一副错事的模样:“我……那、那天,我太自说自话了。”
“然后呢?”
“忽视了你的想法。”
“嗯哼。”
“擅自对我们的关系了决定。”
“还有?”
姜睐抱着手臂,悠哉地听着男人的认错,若不是受了伤不允许,她甚至想翘个二郎。
哼,什么叫风轮转啊。
“还有……我只是很害怕。”
“……怕什么?”她终于转过来。
“怕你嫌弃我比你大那么多岁,怕你被更好的人诱惑,怕你轻易变心。”
季河顿了一,在姜睐要生气之前吐最重要的心声。
“怕你离开我。”
姜睐抿着唇默了几秒:“你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意思。”季河无奈地笑了笑。
他试探地伸手了姜睐的指尖,见她没有抗拒的意思,一步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我的癖好,你知的……之前我都是自己解决的,但自从和你过那些……光靠我自己好像已经不行了,没有你就不行。”
“但就像你说的,我们算是因为你的‘威胁’而开始的,万一……哪天你对我不兴趣了,你也可以到别的城市去上大学,轻易地远离我。”
“我害怕这个。”
并不是她有多迫切地需要他,而是正好相反。
姜睐努力绷着脸,不让自己掀起了波澜的绪:“那你就让我一直对你兴趣啊。说得好像我有多重要,那你怎么就随随便便放弃了?”
“是我的错。”
她记仇地拉起他的手啃了一:“还赶我走!你就是个笨吧?”
“嗯。”季河被咬了,反而笑起来。“我是。”
姜睐又咬一:“还好意思笑?”
季河轻轻挣开她的牙齿,改为托着她气鼓鼓的脸,声音又轻又柔。“所以我想说的是――”
“我喜你,姜睐。”
像是报复她留在他手背的牙印,男人用言语化作利齿,轻轻咬住了她的心脏,在上面啃一浅浅的印记,刺得那颗心砰砰乱。
一时间,气愤、委屈、惊讶、欣喜,各种绪糅在一起,变成红晕飞上了姜睐的脸颊,生气的架也端不住了。
“你、你是说真的?”
从来只有自己在她面前脸红的份,这还是季河第一次看见姜睐脸红,这种觉原来这么……好?怪不得她就喜挑逗他。
“是。”
……可恶。姜睐住自己的心脏。
不能表现得太兴!
她本来还打算再多晾他一会,让他再会会她这两周被冷落的觉,但这男人怎么就学会打直球了?
没关系,她这次来可是另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