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睐。”
“都是我的过错……你还是个学生,但我已经在社会上工作几年了,理应正确的表率……是我没有担起大人的责任。”
姜睐没给他机会:“自己嘴上说得好听,但行动又是另一套,每次都到不行的不就是你吗?”
“你别――”
季河辩解:“不是――”
“我们,别再继续这种事了吧。”
沉默一笼罩了车。
“你只是恰好在对产生好奇的时候遇见了我,有了上的亲密关系,难免会产生鸟心理,但比起相差了九岁的我……你更应该和同龄人……”
姜睐接过他的话:“和同龄人这些事?”
她凑过去,一只手在他大上,指尖侧,握住男人那安静蛰伏在间的了。
“不、不可以,我是说……”
季河垂着眸,不敢看女孩此刻是什么表,他怕她一个神就会让他退缩。
“……为什么?”
“你是认真的?”
话题结束得像开始一样突兀。
姜睐奠定地望向男人:“如果我不和你了,你要怎么解决这东西?”
“从一开始……这段关系就不是基于正常的交际建立起来的。所以对于我们,特别是对于你来说……不应该发展成昨晚那样。”
姜睐这种质问变心渣男的既视让季河一有些无所适从,他呼一气,慢慢整理语言:“不只是昨晚的问题。”
“……好。”
他只能把思考了整晚的想法一脑地倒来:
转折来得过于突然,姜睐愣了好一会才开问他。
而所有的怪异层层堆积起来,终于在他送她到家的时候现了缘由。
男人的表有些难明,姜睐心升起一不好的预。
姜睐收起嘴角的笑。
姜睐愣了一,随即笑声:“不是吧,你也太容易了。”
“
“嗯?”
大手盖在了她上拍了拍,又很快收回,带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车停在了老地方,季河没有像以往那样叮嘱她小心,而是抿着唇侧向她这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他再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她抱着手臂,歪着仰视他。
“它昨晚可是了很多啊,避孕套都快满了。”
这让姜睐意识到,那个她说什么都会顺着她、纵容她的季河,现在确实是铁了心地在推开她。
“不是……”
听着这番自顾自断定了她现在和以后的发言,姜睐“哈了一声。
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所以啊,它很需要我吧?”
“那是因为你……”
他郑重地喊她的名字。
“真是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季河。”
“昨晚还好好的,才一个晚上过去,后悔了?”
季河顿不妙,面通红地抓住她的手,却已经晚了,裆底明晃晃隆起了一坨件。
“你未免太心了吧,仗着比我大了九岁,就把自己摆到引导者的位置,把我当小孩,觉得有义务要教育我应该怎么?”
季河无力地闭了闭,难得地把她纠缠的手放回去:“姜睐……你别。”
季河慌乱地解释:“你更应该和同龄人多交,你们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人生轨迹也很一致,你成绩很好,以后一定能遇到更多优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