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示了然地，嘻嘻一笑：“其实没关系，反正这次有可以备用的袜了。”

        姜睐很快打了个哈欠：“好无聊。”

        “不是……”

        姜睐看看盒，又看看他：“你已经准备到这一步了？”

        ――――――

        该不会……？

        两人同时低，目光汇聚到上面。

        姜睐抓着他的手臂摇晃：“快快。”

        “那个！我、我不是要什么！”

        解决了晚餐，季河收拾餐桌洗好碗，就见姜睐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呆坐。

        一想到上回，季河的脸就控制不住地泛红。

        这么突然？

        “我都等了一个星期，你以为我为什么不上晚自习就跑来啊？”

        她将盒翻过来，一字一句地把上面的说明念来，“特别添加香蕉味，郁果香，提升验。”

        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急之随手拿的到底是什么。

河嗦了一面，默默。

        是个长方盒，印着某知名避孕套品牌的标签，是他先前匆忙袋藏起来的。

        姜睐好奇地拿起沙发上的盒：“你买的是什么样的――大号的，香蕉味？”

        他犹豫了一，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中间隔着一个抱枕。

        “这样吗……？”

        季河急忙辩解：“我只是想着有了这个……就不会到其他东西上面了……”

        “不如我们还是看些有趣的吧？”

        “噢――”

        受到肩上的重量，季河一僵。

        她说，“来试试……饭后果？”

        他推拒：“不、不着急吧？等过一会……”

        “为什么套套还会有味啊？”

        不幸中的万幸的是，型号应该买对了。

        季河捂着脸：“现在，还没有觉……”

        季河没抬，不敢看她是什么表，却听见了盒拆开的声音，接着一块四四方方的包装递到了底晃了晃。

        果然，一秒旁边的人就整个歪了过来。

        季河惊慌地扣住她的手腕，又不敢用力，拉扯之间，有什么东西“哗”地从外套袋里来。

        现在这个还没到茶余饭后的黄金时间，基本上各个台在播的不是新闻就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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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了吧？！”

        不知为何，季河突然警觉起来。

        每当她念来一个字，季河的心就跟着颤一，特别是在最后几个字时，他觉自己已经步了社会死亡。

        她似乎有些苦恼，季河正要松一气，就听见她说：“那不然，我来帮你脱吧？”

        说着，姜睐的手就顺势在了他的外套拉链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