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直到父亲染病去世,母亲改嫁,玛莎依然没有遇到那样一个人,当然这也跟她整日待在父亲的工作间里zuo木雕有很大的关系。
她对照着父亲留xia来的图样zuochu了一样又一样的wu品,并给它们刻上自己的名字,但这显然并不能安抚nei心的渴求,那种躁动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qiang烈,仿佛随时都要从束缚里挣脱chu来zuo什么疯狂的事。
十六岁生日那天玛莎收到了父亲寄来的信。
据邮差说,是父亲生前拜托他在这个时候送到的。
玛莎窝在工作间,撕开信封,取chu里面的纸条:
我的女儿玛莎,在你看到这段话的时候,爸爸大概已经离你而去了,但我依然挂心你的状况。
如果你现在已经交到了朋友,那么爸爸由衷地为你gao兴,这也意味着,我寻到的东西不必派上用场了。
如果依然没有,不要灰心,爸爸为你准备了一份礼wu,就在工作间北边角落的箱zi里,也许能帮得上忙。
玛莎把角落堆积的杂wu清理gan1净后,找到了一个积灰的箱zi,打开一看,里面放满了父亲年轻时候写得乱七八糟的雕刻笔记,还有很多木qi的草稿和绘图。
她一张一张翻过去,看到了压在箱zi最底xia那张发h的羊pi纸卷。
她解开绳结,把它在桌上摊开。
上面是一幅黑白图画,画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虽然他赤luo的躯g四肢与男xing人类基本无差,但他背后的那双蝙翼,以及touding尖锐的角和鳞尾都在说明他非人类的事实。
神。
这是玛莎脑海里浮现chu的第一个字yan。
除此之外好像再没有别的shen份能够安放在这ju完mei的肉ti上。
他shen上每一块肌肉都排列得恰到好chu1,chu1chu1彰显着爆发力,却又不会给人过于壮硕的gan觉,liu畅的线条g勒chu他的shen形,透着满满的男xing荷尔蒙,虽然他的面容已经随着纸张的老化有些模糊不清,但并不难推测他是何等天人之姿。
玛莎的视线一路向xia,锁定在了他kua间巨wu。
又cu,又长,还很……特别。
她看着那gen东西上盘绕的青筋,tiantian嘴唇,觉得shenti有些re,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秘的地方飞速生gen发芽。
在少女这种临近成熟的年纪,有时候只需要一dian视觉的刺激,就足以完成她对于x的启蒙。
玛莎把手放到了裙zi底xia,摸到了tui心那片湿run。纤细的手指剥开唇肉,只轻轻hua了几xia,就尝到了新奇的快gan。
她抬起两条tui,膝盖抵在桌zi边缘,将shenti弓成一团,指尖慢慢往里探ru。
“嗯……”
玛莎yy着那genxingqijinru了tinei,第一次wei藉自己的yu望,同时又产生了新的yu望――
想要他。
羊pi纸上有详细的说明,只是用的多是以前的老旧语法,让玛莎费了很大力气才勉qiang理解了大概:
这位神明天生就怀着邪恶的不纯力量,不像其他能依靠自然或人文作为源泉的神只,他的神力在从前那个民风淳朴的时代来源十分匮乏,也没有任何信徒愿意供奉他,因此神明倍觉无趣,自毁神躯沉睡数百年,只留xia了唤醒他的方法等待xia一次苏醒。
玛莎似乎领会了父亲的意思。
曾经父亲尝试让她选择某位神明作为信仰,用于存放那种躁动,虽然建议听上去可行,但她拒绝了,毕竟她可没有与千万人侍奉同一座神明的容忍力。
然而现在,有一座还没被别人的信仰所玷污的、她又迫切想得到的神明摆在yan前,等待她的唤醒。
玛莎敞lou着tui心,任由淫shui滴滴答答落在衣wu与地板上,泛着媚意的yan中是藏不住的兴奋。
只要她付chu足够的信仰,相信神明大人一定会认可她的虔诚,愿意赐予她jing1神的寄托以及shenti的wei藉吧?
玛莎的思绪飘远了一瞬。
不知dao神明的鸡8吃起来怎么样?
她拍了拍自己发re的脸。
哎呀,真是太不矜持了。
不过包容万wu的神明的话,一定不会介意她是这样的人对吧?
玛莎用存xia来积蓄购买了最好的原木料放置在荒废的神庙里,每天偷偷溜到那儿zuo雕像,仔细对照着羊pi纸上的图样,认真b划好久才肯落xia一刀,生怕留xia什么瑕疵,特别是雕刻xingqi的时候,尤其认真,毕竟这是她预定要jinru她tinei的东西。
在雕像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