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不置可否地笑笑:“我也没得选不是吗?”
“我说…”人皇靠在床上,嘴里着梅,视线无语地从穹带来的八卦报纸移到在隆起的小腹摸个不停的手上,“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摸我肚?”
“不过是取决于最后,谁赢得这盘棋罢了。”
可真不容易啊……周天叹息着清理,神过人皇随着呼微微起伏的腹弧度,心万分复杂,却竟还有一分说不清不明的期待,反应过来又慌张地压这份心思,埋打理好一切就匆匆跑开了去。
“老三…就不说了,老四更是只知跟着老二屁后转,半不想思考,老五事能力是有,但是摆在那,瞻前顾后,难以服众……这些人啊,没一个靠谱的,我可真是想死都不敢死……”
慢的节奏磨着,仿佛要用迟缓的快盖过內的疼痛。
“当然有。”人皇叹了气合上报纸,“我的兄弟们,我的,往大了说,整个人族,但是没有生命,我谁也庇护不了。”
穹瞪:“你难就没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吗?”
穹一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你到底怎么忍受得了这些…”
“那周难敢让我死去吗?他敢放我死了的消息吗?一旦人皇死去,人族必乱,即使他人祖也控制不住,所以他才这么迫切地需要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稳定一切的,可供他控的工。”
“陛…”周天忍得难受,却又说不什么,只能有些委屈地抬看向人皇,手掌托在柔的肉上,陷浅浅的指印。
穹脸一红,迅速缩回手,尴尬地轻咳一声:“这东西…放在你上就是很违和啊…”
“抱歉,周天…”人皇抱住周天的脖,脸埋规规矩矩束好的发间,把整齐的发冠得一团乱,在周天脸上磨蹭,低沉的声线带着湿漉漉的鼻音,平白多了些撒的意味,“哈啊,辛苦你,嗯,再等一等…”
周天叹了气,报复式地在柔的乳尖留几串牙印,等到难忍的疼痛终于过去,人皇却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周天便只好缓缓得发胀的,咬牙自己动着来。
“大丈夫…”
“无所谓父亲是谁,这是我肚里来的孩,是天生的继承人,这就足够了,对他是,对我……好像也行。”
“羞辱?”人皇挑眉,悠哉悠哉翻了一页,“没有什么比活去更重要,穹,我看你们是活得太久把这件事给忘了。”
在穹想说话之前,人皇又接着:“文老二就不是领袖的料,我这些年一直把他往台前推,他自己不停往后退,要我死了,最用事的就是他……他自己也知,他带领不了人族。”
“宁折不弯?宁死不屈?”人皇又抢答着翻过一页,视线仿佛没有停留地快速扫过密密麻麻的小字,“留一堆破烂事然后自顾自地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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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意味深长地笑着,手掌覆上腹,受着中涌动的生命力,穹咙有些发,转对上人皇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