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惡神們雙手捧著你的巨乳，用面孔又親熱的貼了幾記，給你套回xiong罩。祂們抬起你的腳，給你套回小內褲，還拍拍你的蜜xue，笑yinyin跟它打了招呼。祂們拉回你的絲襪，妥妥貼貼的包回你的雙tui。內衣，外衣外裙。連pi鞋也找了回來，兩隻。祂們吻了吻鞋跟，像騎士一樣單膝跪地，讓你穿了絲襪的軟軟足弓踩在祂們tui上，替你穿上鞋zi。
辦公室現在又是一本正經、安安靜靜的樣zi。百葉窗半閉半開，投xia朦朧tiao躍的火焰的影zi。長長桌zi光潔如鏡，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對面墻上有大大的屏幕。
你還在發著抖。
衣wu明明被撕損、被污垢，現在又恢復如初。
祂們的xingqi明明不再接觸你，你仿佛還在gan覺著祂們。
甚至這shen重新穿上的衣wu，都好像祂們shen體的延伸，包裹、占有、監視著你，代祂們警告你：“知dao該說什麼吧？”
屏幕徐徐亮起來。所謂面談，也不過是用視頻通話。但這到底給了你一次見外人的機會。屏幕裡chu現一位衣著端莊的官員。你幾乎立刻yan淚就要決堤。祂不明就裡，遲疑著跟你確認shen份：
氏：赤。
姓：……呆呆？
即使在這樣的qing況xia，你都不由得微微一笑：槑。
你心中再有百語千言，也本能的先禮貌回答對方的問題，“這個字，是一種花，先生。”
雪天也能開的，有香味，花形不大。很古早的時候，它的字體是這樣：并著的雙枝，枝頭開著花。你這樣解釋。你也知dao這字形生僻了。可是你的教官說，這樣就好，不用改了。你就一直沒改。
“……赤槑安息，”就業咨詢bu的官員喚著你的姓名，不知為什麼也笑了一xia，dao，“兵bu應界生。你應聘於‘一年火葬場’？”
終於有你訴說的機會了。你hou頭哽著ying塊，幾乎說不chu話來：“不、不是的。”
“哦？” 咨詢官員拿chu就業合同，上面火葬場的官方印鑒完整，還有你的簽名和手指印。
“不不，”你說，“祂們強制我，這不是我自由的意志表達，就連指印……”太淫穢了，不在你日常的詞匯表裡。你期期艾艾，說不xia去。
咨詢官員耐心的、期待的追問：“指印怎樣？”
“……血。”你尷尬得沁chu汗珠來。
咨詢官員貪饞的看了一yan你pi膚上的汗shui，幾乎就像餓漢看見熱乎乎的大白饅頭，想當場咬一kou了。但祂還是要問清楚：原來那指印捺的是體ye，攙了你的血，所以才呈淡紅se。
“你受傷了嗎？又怎會有體ye的？” 咨詢官員還是不太明白的樣zi，繼續詢問。
你咽了koukoushui，努力穩定自己的聲線：“祂們傷害我。xing侵。”
咨詢官員視線在你脖zi上liu連：“ju體怎麼侵害的？”祂要你從頭說起。
你很難堪：“首先，guan家先生潑了我一杯shui……”
“衣服濕了嗎？” 咨詢官員問。
“啊？是……”
“裙zi濕了嗎？”
“是……”
“腰濕了嗎？”官員先生連著問。
你呆呆的看祂。
即使遲鈍如你，也終於覺chu不對了。
“沒濕啊！”祂把臉pi一摔，大笑起來，“就你那大nai，”用手對著你xiong前威脅的比劃著：“shui潑到上頭，從你nai頭上往xialiu，liu到你tui上，連你的小bi1都淋不到雨。你這naizi把你的bi1都遮住了。”
臉pi摔開，louchu裡頭的惡神。這不是就業咨詢bu的官員，是火葬場的惡神。
祂們從屏幕裡直接伸chu手來襲擊你的xiong。你的衣服又變回破破爛爛、沾滿ye體的樣zi。祂們把你an在tui上，啪啪的打臉屁gu，并且教你，xia次對別人說你的遭遇時，應該怎麼說：
“你啊，大屁gu，細腰，一扭一扭走進來，要找工作。
“你兩個naizi真大，都要從衣服裡蹦chu來了。等把衣服nai罩都撕開，把你往桌zi上一推，兩個大乳球摔辦公桌上，哎瑪砸得桌zi都晃兩晃！nai頭跟兩粒紅櫻桃一樣！
“這細pinen肉的啊！冷shui那麼一激，pizi晶瑩剔透，白得雪一樣。啪啪啪cao1得透紅，真饞人。咱就上嘴咬了！咬你這naizi！咬你這屁gu！
“你也裝模作樣哭啼啼掙扎啦！都怪咱們ying壓著你！把你牢牢壓在咱辦公桌上。分一個shen壓你手、分一個壓你腳，再一個坐在你大屁gu上。咱一個個雞巴輪著姦你！”“哎對了，你分得清現在shen上有多少個人嗎？要說不chu來，咱數數你shen上有多少個dong，dong裡cha著多少雞巴？”“不說話？來來，抬頭看。叫你抬頭看！”
祂們掐著你的xia巴，又揪著你的頭髪，把你的臉抬起來。對面玻璃映住你的淚yan。
隨即一gen陽ju懟在你面前。馬yan怒張，後頭兩個nang袋像是兇禽鼓起來的翅膀。你不敢看。
“大yan瞪小yan。”祂們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