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烈的刺痛还有余味。
“别寻死就是对得起我,听懂了吗?”
他在温柔乡里渐渐睡去。
突然,他觉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好似代替了这个人,脆弱的心脏剧痛无比。
这个人也在此时恰好回。
颜杏转过看他,轻声:“我好困。”
从前他不会哭,如今也不会,以后更不会。
那边的某人像喝醉了般大吼:“陈凛,我不想活了!”
天没亮便被惊醒,陈凛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
他有些疼,为什么今天醉酒的人这么多。
照理来说他应该个梦才对。
因为刚刚安抚完一个人,他也算有了经验,语气不似以往那样冷淡,平和了很多:“你先去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某人睡相不太好,被没一会儿就被蹬掉床。他再次来时便看见她在外的。
陈凛捡起被重新盖在她上,人刚躺,睡熟的某人顺手圈住了他的。
很短的路程,但颜杏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颜杏用额抵着他的,拇指划着这块肤,她眨眨,睫轻扫他的睡衣,闷声:“那我以后手轻吧……”
颜杏从被窝里探一只手抚摸他的脸,轻声说:“我昨天有醉了,好像打了你?是不是因为打了你,你心痛了?”
他摸着杯的度,用搅拌棒继续搅拌着,沉声:“能别发疯吗?”
陈凛扶着她的脑袋将蜂蜜喂给她,“喝完就可以睡觉了。”
梦里有个男人背对着他默默哭泣。
他搂得更紧,继续说:“很痛。”
惊魂普定,陈凛搂她怀里,安抚:“没事,你再睡会儿。”
他刚想说不是,可偏偏心又开始疼。
“好。”
万万没想到这人竟是他自己。
赵豫忽然开始痛哭:“不会好的!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活着太痛苦了。”
将她放在床上,陈凛自己去简单洗了个澡。
单单一个字却压制了烈的哭腔。
无法解释的梦魇,他只能顺着她说:“嗯。”
陈凛摸摸她的,俯抱起她朝房间走去。
他走过去想看清这个人究竟是谁,明明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
里加蜂蜜时,电话响了。
陈凛见蜂蜜搅拌均匀后,浅浅喝了一尝味。
夏天的睡衣很薄,他甚至能受到她的温。伸开双臂回拥她,陈凛将脸埋她的颈窝里,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
可怕又惶恐。
话落,陈凛低低笑了。
赵豫顿了顿,嘶哑的声音格外沉闷:“钱全赔去了,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我对不起你。”
虽然没有发一声音,可他依然觉得这个人哭得很撕心裂肺。
可他偏偏了个不好的梦。
他以为是赵豫。
“陈凛……你……我真不是个人,总对不起你。”
味很甜腻,颜杏不甜,蹙着眉喝完一杯,闷声说:“可以睡觉了吧。”
电话挂断后,他拿着玻璃杯重新走向浴室。
颜杏迷迷糊糊醒来,着睛看他,“你怎么了?”
四都是漆黑一片,很他走到双发时,终于走到了他的后。
“赔了就赔了,我的钱不用还了。这个月的生活费先转给你,明天起找个工作好好成吗?”
他已经拥有了曾经梦寐以求的人,为什么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