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已经没什么觉了。
“你要是不喜就不去嘛,育老师还能拉你去跑啊?”
宁文瑾说:“算了,反正不占用上课时间,当锻炼好了。”
弟间的交虽然不像过去那般亲密,但也还算畅。
宁若瑜稍稍松了气,转坐到了弟弟的床上,抬手伸了个懒腰。
宁文瑾扭瞥了她一。
“留长发了。”
“对啊。”
指尖鬓角的发丝,顺着脖颈缓缓落至腰前,将漆黑乌亮的长发捋直。
“好不好看?”
宁文瑾没有回答,问:“为什么要留?”
以前宁若瑜总是一齐颌短发,最长也不过披肩,如今却已能垂至腰间了。
“啊?就、突然心血来了呗。跟你说,国外还有很多染发的呢,学校里还好,校外经常见到一堆花花绿绿的。”
短暂的沉默后,宁文瑾又问:
“你一个人住的?”
“嗯。”
“我听说你那边晚上不是很安全。”
“还好吧。反正我在那边晚上从不门的。我隔还有个同学,我有事就找人家的。”
宁若瑜顺势躺了来,枕在弟弟的枕上。
“男的女的?”宁文瑾微微侧。
“女的啊,男的我还能经常找人家吗?”
宁若瑜随,侧躺着闭上双,意识将一旁的棉被扯怀中,被褥与枕上飘来一淡淡的气味,如同这个季节的午后阳,熟悉又令人心安。
宁文瑾正好转看了她一,见她抱着自己的棉被后眸一变,立伸手来。
与一样白皙纤细的手腕从袖中,不过那手掌要来的更宽大,棱角分明,宛如陡峭的山崖,指也更加修长,宛如一柄柄银白的利剑。
他的手掌悬停在半空中,停滞片刻后,无声地收了回去。
宁若瑜没有见到这一幕,很快耳边又响起了弟弟那冷淡的提问。
“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不走了啊,我是交换生,学籍还在国呢。”
是的,宁若瑜要参加国的考,考取市里那所全国前列的重大学的金系――宁怀德姜夫妻二人已经托关系,与那所大学的校长联系好了。
包括她将来毕业所要就业的公司单位,他们也已经在打准备了。
就像过去的十几年一样,她平静地接受了。
宁文瑾没有发表想,也没有再提问。
房间陷了长久的沉默,长到连床始终的滴答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瑜瑜。”
姜整理好女儿的床褥,走房间,却不曾见到女儿的影,微微一愣后,看向了一旁的另一间屋。
房门被打开,客厅里的灯光地扯碎了房中最后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