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伴侣。
瞳孔缓缓放大,前你的笑容都变得不甚清晰。
琴酒被你这样的话完全砸晕了。
“那么你愿意接受我吗,阵?”你再次执起他的一缕长发轻吻,而后朝他笑着,“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们也可以去领取结婚证书。只是婚礼的话可能有些麻烦,组织boss的样貌不方便公之于众。不过如果是以添加利的份,倒也可以。”
你看着他越来越……几乎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表,如同发前夕的海底火山。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也可以拥有一个孩。”
男beta和alpha的伴侣自然状态是没办法生孩的,因为并不拥有生腔或者。不过对于拥有尖生技术的组织而言,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
琴酒的呼明显急促了起来。
“先生,您对我……”
后半句话又似乎生生在了咙里,那太不可置信了,这让琴酒本就说不那般的猜测。
“我在向你求婚,阵。”
“我着你。”
如同你我一般。
一秒天旋地转,你被琴酒扑倒了,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地板上。
还好有地毯,你想。不然的话非得撞脑震不可。
啊……你已经不需要遵守添加利的人设了来着,那没事了。
“先生……”
你听到他声音里的切,绪激动到他的声音明显扭曲了起来。
他无法不去激动,你刚刚的话将他在你面前隐忍了二十年的枷锁顷刻间击了个粉碎。那些如同岩浆一般猛烈而炽的绪一经薄便再无法收拾,让他的全副乃至于灵魂都在不停地震颤。
对琴酒而言,他当然不在意那所谓的结婚证明,更不在意什么婚礼,有没有孩也全都无所谓。他在意的只有一,那就是你所亲承认的、将他视作伴侣的意。
他可以拥有你了,是吗?
从此之后再不必隐忍,可以堂而皇之霸占你边最为亲近同时也是独一无二的位置,肆无忌惮地向你宣他对于你的、永无休止的渴望?
“可以。”
你纵容他压在你上,抬起手来抚摸他的脸。
你注意到他的半,那原本过一次后回了的阴在此刻飞速地起来,而他压在你上,你能够清晰地觉到他后有什么湿黏腻的正在,沾染于你的小腹上。
“事实上,一直都可以。阵,我和你说过很多话,但是你似乎都没有听去。”
“您说过……什么?”
无法形容的亢奋卷挟着琴酒,他的亦是如此。那顷刻间燎原的渴望让他禁不住抬起了屁去磨蹭你的阴,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吞吃去。
“我说过,你不只是我的狗。”
“啊,是的……您说过……”
他不只是你的狗,还是你的人。现在,他还可以是你的伴侣。
“还有,我对你一见钟。”
不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这样的设定从来都没有变过。
“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迷上你了,阵。”
那个丽的、野的、疯狂的少年,地狱中盛开的妖冶花朵,污浊之中纯黑的天使,你的缪斯。
你从未视他为可有可无的玩,你对他始终都抱有意。
你扣住他的腰,向上一将自己狠狠凿他的。